白羊眼神飘忽,华戈还是一如既往地淡漠,佘世欧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楚屿冷哼了一声。
阮绿洲眨了眨眼睛,又回了一下头。
“啊”一声惨叫划破天际。
她一口气没上来,差点要晕过去,赶紧掐了掐自己的人中,算是稳住了。
她面部抽搐地转过身看着身后一言不发的几个人。
“你们能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阮绿洲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半晌后,她抓狂地大喊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们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带你们出去玩一次,你们就把动物给偷出来了被发现了是要坐牢的而且这样的猛兽你们怎么偷出来的”
商臾和佘世欧都不说话,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于是阮绿洲把目光投向了华戈。
华戈依然一副淡漠如风,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如同置身事外般淡定。看到她瞥过来的目光,他直直地对上她的眼睛,一副问心无愧的样子。
两人对视了半分钟,阮绿洲被他的眼神看的有点心虚,默默地揣测,他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呢应该不会吧,看着一点不像那种偷鸡摸狗的人啊。
她的目光先开始躲闪,正欲开口,华戈先说话了。
“我弄来的,有问题”
“”哦,她刚刚搞错了一点,他确实不是那种偷鸡摸狗的人,他是能偷熊的男人
阮绿洲感觉自己要裂开了,她多想疯狂地摇晃他的肩膀大声说“你清醒一点好不好你们已经来地球很多天了怎么可以这么胡闹”
可是她只是在心里想想罢了。
气势瞬间萎靡了的阮绿洲弱弱地说道“没没”她在心里泪流满面,没个屁啊问题大了去了
“我该先去自首还是先杀了你们”阮绿洲捂着脑袋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对不对,熊猫不是我偷的,我跟你们撇清关系就好了,你们不要说我跟你们有关系,也别说我认识你们。”
阮绿洲在客厅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土拨鼠一样来回疾走,逐渐冷静了下来。
现在因为丢失了这样珍贵的动物,外面有很多巡逻的警察和搜寻人员。
这只熊猫虽然还未成年,但是体型足够硕大,这样大的目标该怎么顺利地藏起来并且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去呢
阮绿洲简直抠破了脑袋。
在她想出办法之前,不能轻举妄动。
得知熊猫不必被立刻送走,白一昂兴奋地跑出去,扑到了熊猫身上,狠狠地揉了两下。
华戈毫不留情地将他从熊猫身上扯了下来,丢了回去。
白一昂嘟了嘟嘴说“小气。”
熊猫被关在阳台并不安全,虽然有半人高的墙隔着,但是还是很容易被人看到。
阮绿洲让他把熊猫带到了卫生间。
没想到他们连瓶瓶奶都准备上了。
只见华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奶瓶,温柔地托着熊猫头喂着它。
在这一刻,阮绿洲仿佛看到了一个慈爱的父亲,在用心呵护着自己的孩子。
啊,男人,今天你的名字叫父亲
她的这一切心理活动在他转过身以后戛然而止,他瞬间恢复到了之前那种冷若冰霜的状态。
果然,刚才是她被熊猫掉的毛迷住了眼睛罢。
接下来的两天,阮绿洲每天都在提心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