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一惊,连忙道“全员警戒”
茶历无奈“还真是麻烦。”
他用小刀割破手指,血化为鞭子,一边抽,一边向外跑去,“是,我只是未登记的异能者,但我家没有彼岸花粉”
“跟我们回警署调查后再说吧”队长下令。
茶茶担心茶历的戏不到家,叫了声“爸”
队长“这屋子里的人全都带走”
王明哲“妈的,你们这是污蔑那彼岸花粉一定是你们提前准备好放上去栽赃教练的你们这群”
王明哲可不是演,他是真的生气。
茶历大声道“与这些孩子无关”
队长扔过去一把特质的锁煞手铐,“那就收起异能,自己戴上手铐,与我们到警署走一趟”
茶历捡起手铐,戴好,血鞭消失了。
茶茶敬业喊道“爸”声音颤抖,听起来像哭,可实际上却是憋笑。
茶历给她挤了挤眼,示意自己无事。
队员们围上去,把茶历和破口大骂对执行警拳打脚踢的王明哲一起押上了武装车。
君饮全程看戏,神情很认真,直到被塞上车一起带走,他仍然用敬佩的目光看着茶历。
回十八区警署的路上,茶茶也尽心尽力做演员。
“这一定有误会。”茶茶说,“我爸爸不可能做这种事,他一直遵纪守法”
“没关系,茶小姐,你父亲觉醒了异能却未登记,已经是违法行为了,即便没有在家中藏彼岸花粉,也要配合我们回警署检查。”一个队员安慰她道,“那个绿头发的袭警,需要按规章制度处理,茶小姐和这位先生需要配合我们进行血检和调查。”
茶茶垂头,双手捂脸,看起来十分沮丧,实则想的是靠,要不是引蛇出洞,这种蹩脚的戏,老子才不要演
君饮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背,一阵暖意沿着茶茶的脊背,顺着血流遍了全身,似乎顷刻间,自己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
到了警署,王明哲和茶历被带到隔离区问话,茶茶与君饮做了血检,各方面数值都正常,两人签了一份又一份的保释书,释放。
“我应该怎么救爸爸”茶茶问道,“他是被冤枉的,他不是毒贩,你们抓错人了。”
果然,烟嗓执行警递来了一张名片“茶小姐不妨请个律师,这是我认识的一个公益律师,今晚恰巧在光源饭店有酒局,茶小姐可以去试试。”
茶茶眼一眯,送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