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玉罗刹又哼了一声“总之你娘说的关于我的坏话你只能听一半,当年的事现在也说不清了,有些事情,得自己去悟,别听风就是雨的。”
好不容易将司蛮的话给忘掉的西门吹雪有点无语。
又交代了几句,玉罗刹起身离开了。
他对儿子没什么要求,罗刹教日后肯定是要传给儿子的,但是他如今身强力壮,更希望儿子能追求本身的强大,若未来他真的能破碎虚空,西门吹雪也能以强大的姿态继续镇守罗刹教。
就算日后西门吹雪能在他前面破碎虚空,他也能继续抚养孙子长大。
反正养孩子也不难梅管家喂。
司蛮把玉罗刹气走了,心情好的仿佛打了胜仗,第二天花满楼来治疗的时候,都能感受到司蛮那飞扬的情绪。
“夫人今日心情很好”
花满楼如今眼睛上已经不再蒙着纱带了,他睁开了眼睛,虽然依旧没有焦距,却也不避讳了,露出了那双如同琥珀一般的眼睛。
“嗯。”司蛮怀里抱着药盅,另一只手拿着药杵不停的搅拌着。
“夫人笑了,今日的阳光都更加明媚,就连园子里的花儿都充满了活力。”
司蛮瞥了一眼花满楼,心情极好“你这小嘴儿就是甜,若是面前坐着的是个小姑娘,怕是早就被你骗走了。”
“我从不骗小姑娘。”
花满楼嘴角的笑容一僵,不由得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会骗小姑娘的可不是我这样的。”
必定和他的朋友陆小凤一样,像一阵风,潇洒又自由,总能惹得那些姑娘家倾心。
只是
陆小凤已经快一年未曾和他见面了,也不知这一年他去哪儿了。
远在京城的大理寺的监狱里。
陆小凤坐在稻草上打了个喷嚏。
明明监狱里很是混乱,他穿的又是一身月牙白的袍子,按理说应该很是嫌弃这里脏乱的环境才是,然而他却不嫌弃,不仅不嫌弃,还很自在的将稻草铺好了坐了下来,若不是环境实在是恶劣,还以为是在怡红院花魁的屋子里看花魁抚琴呢。
两边的监牢里坐着的人,不是被抄家的官员就是犯了大罪的人。
他们打从进来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一时间对陆小凤的身份都猜测连连。
“你是犯了什么事进来的”旁边一个头发花白,长得还挺富态的老头子凑过来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没犯事啊。”
陆小凤干脆躺下,翘着二郎腿“前几天赌钱赌输了,想要找个地方落脚,谁曾想这京城是无钱寸步难行啊,所以没办法,只好自己找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带着咯。”
老头子“”
感情遮风挡雨的地方指的是大理寺监狱
“欸,老头子,你是因为什么住进来的”
老头子的胡子顿时一翘,这话说的什么叫做住进来。
他可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不一样,他是正正经经的被抓进来的。
老头子不想和他说话。
“欸,说说嘛,反正坐着也是坐着,无聊的很嘛。”陆小凤十分不羁的伸手抽了根稻草,曲断了给自己掏耳朵,稻草不硬,掏耳朵又痒又爽,不多时就眯起眼睛哼了哼,一副当真随口说说的模样。
“哼。”
老头子还挺傲娇,非不说。
等到了中午,衙役来送午膳,清汤一样的米粥,还有一块冷硬的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