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司蛮起床先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然后就关上窗户去浴室洗漱,顺便洗了个头,等从浴室出来,就听见扔在床上的电话在震动。
司蛮一边擦头发一边走过去,看了眼来电显示,意外的挑挑眉,然后接通了电话。
“真是难得,你居然会给我打电话”
“你现在在哪里”阴郁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在哪里我当然在柏林啦,你难道不是看见热搜头条后才给我打电话的么”
司蛮做作的反问让电话那头的周城差点气疯了。
“你就这么骚才离婚两年就忙不迭的找男人”周城怒极时说出的话十分的伤人。
若是以前的覃子敏一定羞愤欲死,这会儿恨不得立刻死过去。
可现在是司蛮“我们都离婚两年了,难不成我还要为你守身如玉周城,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贱的一个人,你听好了,从我们换本的那天起,咱们就是男未婚女未嫁,我愿意找谁是我的事,你大可以出去找其它女人,你看我会不会像你这么贱的打电话质问你”
“你可以找人,但是为什么你要那么大张旗鼓的昭告全世界,你知不知道今天晚上我接了多少电话”周城是真的气疯了。
他本以为看见热搜的那一刹那是他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刻。
可现实却告诉他,那算个屁
痛苦是从他接的第一通亲戚的电话起开始的。
那些人看似来安慰他,实则却全是来看他的笑话的,尤其是他的堂弟,那个他从来都合不来的堂弟,居然一边用嘲讽的语气嘲笑他,一边假模假样的说要将儿子送给他做干儿子,以后给他养老送终。
等到了公司后,他还要承受着同事们怜悯的眼神和不知所谓的安慰。
这些眼神和这些话对于现在的周城来说,无异于凌迟。
他恨让他失去孩子的周母,也恨狠心绝情的覃子敏。
所以趁着抽烟的空荡,周城再也忍不住的拨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前妻,原本他是想要好好说话的,可没想到,劈头而来的却是阴阳怪气,他就再也忍不住的恶言恶语。
“可是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周城,这才多久你就熬不住了,你知不知道,我被小区里那些老女人说了整整五年。”司蛮的声音里有报复的快意。
周城张了张嘴“所以你就报复我”
“难道不应该”
司蛮走到床边,一边看着柏林的早晨一边语气冷淡的说道“你妈从我们结婚的第一天起,就不遗余力的在小区里面抹黑我,说我懒,说我馋,说我在学校里面骨头就轻,巴上你就舍不得丢开,毕业后还死不要脸的追着你到了楚州,说我年纪小不会过日子多亏她来周旋,周城,你妈做的这一切你当真不知道么”
周城顿时没了声音。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当然知道。
只是,他觉得周母说的都是假的,只要他不觉得自己的老婆不好就行了,毕竟是和他过日子,又不是和那些人过日子,何必那么看重那些人的想法。
可他没想到,别人的闲言碎语居然会让人这么难熬。
随着司蛮的话,周城的思绪渐渐飞到了从前。
覃子敏在这样的环境下过了五年。
“所以说,周城,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司蛮冷漠的声音将陷入思绪的周城给拉了回来“我不仅要和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还要和他结婚,我还要给他生孩子,最好生两个,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我在你身上没有得到的,他都会给我,无论是作为一个女人应得的尊重,还是幸福的生活,还是孩子,他都会给我,这些都是你给不了我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