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门就看见费谚正站在楼梯口, 手里端着一杯咖啡“先去洗个澡, 然后来书房找我。”
费谦知道费谚有话和自己说, 点了点头, 去洗了个澡后就直接去了书房。
书房里,费谚正专注的看文件, 他这会儿没戴晚餐时的金丝边眼镜,儒雅的气质没了,露出那双锐利的眼睛, 见费谦过来了也只是抬起头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随意的说了声“先坐。”
费谦坐过去。
等了好一会儿, 费谚才合上文件, 抬头看向他。
“关于覃小姐的事情你了解多少”费谚开门见山的问道。
“她愿意让我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包括她离婚流产的事情”费谚挑眉。
“当然。”
费谦往后仰了仰身子“这件事情从我们恋爱之前,她就已经和我说清楚了,甚至包括她现在做的事情”
“哦看来你已经知道她让催债公司去广陵找她父母的事情了”
费谚手指轻轻的点着自己的膝盖,姿势很是霸气,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没那么好听了“你是个公众人物, 应该知道一旦这件事曝光的话,会给你带来怎样的影响。”
费谦“”
“虽说我对她父母的所作所为也很不屑,但是国情如此,最后会被舆论的人只会是你们,而她的父母会变成受害者,我想你没那么愚蠢吧。”
“我相信她这么做有她的理由。”费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开口“如果最后真的被网友舆论的话, 我会和她一起面对的。”
费谚“”
他舔了舔自己的牙齿,捏了捏鼻梁“我们费家还出了个情种了”
费谦的眼神顿时怪异,垂眸看着自己的手指“我们家除了你都是情种好么”
费谚被噎了一下,顿时气哼哼的甩甩手“快滚。”
费谦起身告辞,临出门时听见费谚的声音传来“这件事你和她说一下,钱我会帮她要到,该给的赡养费也要定期打过去,催债公司我会解决,以后不要这么激进了。”
费谦没说话,但还是将费谚的话记在了心里,回了房间数着时间,等司蛮的飞机降落后就立刻打了个电话过去,将费谚的意思说了后,司蛮也只是愣了一下,随即笑着感谢费谚的帮忙。
费谦得到司蛮的答复后松了口气“抱歉,希望你别介意我哥的自作主张。”
“其实我也很苦恼啊,只要他们愿意还钱就行了。”司蛮嘟囔着抱怨“虽然五十万不是很多钱,但是总觉得帮助那种人,还不如多资助几个失学儿童。”
这话说的没毛病。
既然司蛮不介意,费谦也就放了心,一夜未睡的他这会儿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就在费谦睡觉的时候,费谚的人正在行动。
最近一段时间覃家的日子很不好过,覃子扬已经从新房搬回了父母的家中,没办法,只要呆在新房,催债公司的人就宛如跗骨之蛆,甩都甩不掉,而他的新婚妻子,早就因为受不了骚扰而回了娘家了。
覃父覃母两个人,一个人自私自利,一个人外强中干,覃父自从催债公司来了一趟后就离家出走了,至今杳无音讯,覃母被吓得神经衰弱,整天躺在床上捂着脑袋哼哼,覃子扬工作也丢了,都不敢出门,生怕被灌了水泥。
总之,当费谚的人找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宛如看见了救世主。
但是
“还钱没有,我哪有钱,没有钱”覃母想也不想的大声拒绝,那模样好似谁抢她的钱就和要她的命一样,这些日子她没睡好,也没心情打理自己,这会儿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