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的清香,还挺好喝的。
现在喝完了才觉得,尽管是果酒,后劲也挺大。
作为一个配音演员,为了保护嗓子,于长洲是烟酒不沾的。
尽管可能有时候需要,酒会喝一点,但烟肯定是不碰的。
也因为不常喝,所以其实他酒量不怎么样。
床上躺了一会就有点迷迷糊糊了,半梦半醒间听见敲门声。
“谁啊”
门外无人应答。
于长洲只能爬下床去开门。
门才刚打开,门外的人就用力推门而入,一股白雪松的香气冲进他的鼻腔,冲得他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更晕了。
付睢宁反手关了门,把面前的人抱进怀里,手臂紧紧箍着他。
低头把脸埋在他脖颈间,触碰到那炙热的体表温度,于长洲才反应过来,“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生病了吗”
颈间的人声音低沉沙哑,“哥,我想咬你。”
“啊”
于长洲还没回过神,后颈的腺体已经被人捏住了。
付睢宁释放的信息素本就让他有些犯晕,腺体被钳制住,更让他无法动弹。
下一刻,腺体贴被人撕掉了,尖牙刺破脆弱的肌肤,信息素冲进腺体。
于长洲拽着他衣服的手不由捏紧了,脸埋在他怀里闷哼了一声。
一阵阵酥麻直冲头皮,脚软地差点站不住。
付睢宁松了嘴,在于长洲以为他标记结束的时候,人就被他直接抱了起来。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被人压到了床上。
付睢宁压在他背后,后颈的衣领被扯开了,疼痛感接踵而至,又是不带半点犹豫地一口。
于长洲低着头,把脸埋在床褥间,一手被付睢宁抓十指相扣,另一手紧拽着被子。
许久才闷闷地喊了一声“付睢宁疼”
许是这楚楚可怜地一声,付睢宁才终于松开他,伸手把人翻过来。
于长洲眼角有些泛红,大概是实在难受得没忍住。
付睢宁低头,轻柔的吻落在他眼梢的位置,声音还是刚才那般的低沉,“哥,对不起。”
这次的标记感觉跟以往不太一样,但于长洲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一样。
蹙着眉看他,说话带着点鼻音,“你怎么了易感期”
付睢宁摇头,“不是。”
“那是什么敏感症”
“可能是喝了酒。”
“嗯”
身下的人眼角泛红,一双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说话间全然没了原来的成熟稳重。
那模样,就像被人狠狠欺负过似的。
付睢宁盯着他,呼吸突然有些沉重,“哥,我想亲你。”
他确信自己没有易感期,或许是敏感症发作,亦或许是因为喝了酒。
总之,他现在满脑子想着的,都是于长洲。
想要他的信息素。
想亲他,咬他,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