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手中扇子的缘一并没有注意到日和坊的异常。他在思考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现在,这药该怎么处理才好
“病患”日和坊已经醒来了,不止如此还完全恢复了正常,也就是说没有喝药的必要了。
那么,难道要就此倒掉吗如果真这么做的话,似乎就有些太过浪费了
缘一莫名其妙地在这件事上纠结了好久,专心致志到完全无法分心去在意铁柱和日和坊之间的对话,甚至都没有听见日和坊唤他的声音。直到被她拽了拽袖子,他才总算从毫无意义的纠结中抽身出来,抬起头看她。
“怎么了”他问。
“唔那个缘一大人,可以问您一件事吗”
日和坊小声地询问着,脑袋垂得很低,目光不自然地胡乱飘着,一会儿看看小泥炉里的火,一会儿又望向了飞过天边的麻雀。
总之她的目光没有一刻是敢落在缘一身上的。
看得出来,她在踟蹰。这份踟蹰让她多出了许多平常不会有的小动作。
譬如像是踢了几下脚下的石子,又譬如像是正在不停揉搓着过长的衣袖的边缘,用力到差点把袖口揉脱线了。
隐隐的,缘一好像也感觉到她那过分浓烈的情绪了。
他放下蒲扇,侧过身,正对着日和坊,微微颔了颔首。
“没关系。你说吧。”
这话多少给了日和坊一点勇气。她不再执着于衣袖了,愤然般一垂手,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但她总算是把想说的话大声地说出口了。
“缘一大人,您觉得我昨晚的表现得怎么样我我派上用场了吗,我帮到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