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翁阳大长公主得知卿九思怀上了,瞬间啊, 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反正激动得很, 对着列祖列宗拜了又拜, 嘴里喃喃不停, 谢天谢地谢凛终于要当爹了, 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到了这一天。
恨不得把卿九思当祖宗供起来。
卿九思是怎么消失的
当初大梁可是在松山寺做了手脚的, 因屋子走火, 所以人才消失了。这么久都没找到, 长安城的人不说,但都明白这都督夫人没这个享福的命, 马上成婚了人却没了。
私底下还有很说法, 说谢凛克妻,这么大年纪了除了卿九思, 之前也没个女人, 这好容易定了亲, 眼看到了成亲的日子, 新娘子就出事了。
不是克妻是什么
尽管难听的说法有很多,但谢凛一句也没听到过, 谁敢在他面前嚼舌根子啊, 除非是不想活了。
不敢说谢凛,但对卿九思,一个二个都不遮掩了。
这人吧, 回来就回来了,不过是长安城里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日子一久,就会被另外有趣的事代替。
如今不一样的是,都督夫人卿九思消失了两个月之久,竟然怀着孩子回来了。
这谁的
人肯定是被玷污了。一时之间,长安城的人都等着看谢府的笑话,准确来说,是等着看谢凛的笑话。
这被戴了绿帽子,哪个男人能忍。
可等啊等,等来的是谢府把卿九思当成祖宗对待着,这话传出去后,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傻眼了。
“你们说,这都督大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那望安郡主消失了两个月,肚子都大了,还真把那孩子当自个的。听我那小姨子的小姑子的表妹在谢府做丫鬟,说谢府上下都把望安郡主当祖宗供着,生怕磕着碰着了,特别是都督大人,这些日子来脸上的笑意就没少过,看望安郡主那眼神温柔得像一滩水。”
“这就说明了问题,那孩子就是都督大人的骨肉。你试想下,要不是,那望安郡主还能活着回来啊你怕是忘了,都督大人往年做的事”
“我还真理解不了,这人消失了两月之久,肚子大了才回来,怎么可能是都督大人的骨肉”
“啧,就不能是人家本来就是怀着的,遇上那事没办法,如今母子平安了回来,可不得当祖宗供着。”
“兄弟,你还是太单纯了”
醉云阁酒楼的角落议论纷纷,各执一词。乔装打扮出府的卿九思听了一席,皱了皱眉头松开,又皱了皱。见状,身旁的高大男子薄唇紧抿,揽着她腰的手下意识收紧,生怕旁人碰着她了。
出了酒楼,上了马车。
卿九思立马把面纱揭开,深深喘了几口气,脸庞爬上一丝红晕,心里有些堵,没想到这外头的人都这么看她。
回了谢府也差不多一个月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出门,对着谢凛又是撒娇又是威胁的,说很想吃醉云阁的酥饼,没想到转眼的光景就听到这些话,说不难受是假的,怀了身子的女人本就娇气,想着想着眼睛就湿了。
她也不想谢凛看到,便微微侧了侧身子,抬手拭了拭红红的眼角。
谢凛小心翼翼的将人揽在怀里,看到她哭了一脸心疼,“别哭了,我这让他们过来给你下跪道歉,一辈子都不能说话。”
这种事,换了以前他根本不会与谁说,直接做。
闻言,卿九思一惊,抬眸看他,立马摇头,“不行,不能这样,谢凛,你不要这样做,以后都不能这样了。”
“嘴长在他们身上,谁也管不了。他们也没做错什么事,你不能伤害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