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克一身运动衣走在大学学子之中,也并没有谁多看一眼,经过一群男生身边,耳畔只传来零零散散的对话。
“前不久寄生虫学科丢了两只携带疟疾的蚊子”
“上帝保佑”
“你们觉得这气候他们得繁殖到多少代啊”
“以后都不敢往科学楼走了。”
“理工科那群疯子”
这是夏洛克第一次来剑桥,看着一群花枝招展的女孩子从身旁走过,推测出她们的文科生。
他漫无目的地走着,这个大学这么大怎么连具体的路线公告牌都不多装几个每年假期不都有来自各个国家的游学生来参观吗她们说的科学楼又是在哪里
夏洛克不确定贸然走进教学楼以他的身高会不会被赶出来,他无奈地承认他现在的外表离真正的大学男生还有一段距离。
好的大学风景也不错,离海边也近,夏洛克在一棵树下找了块干燥的地方坐下,意外发现身旁那棵大树下还有个男生在背拉丁文长句。
夏洛克抬头透过树枝之间的间隙去感受阳光灼热的强度,他现在还太弱小了。
不够聪明。
不够强大。
不够谨慎。
曾经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但他自懂事之后却发现自己跟谢默斯在性格上并没有外貌上的那般相似,他跟他的父亲是截然不同的两种人。
为什么一个在拉文克劳家庭里长大的孩子会进了格兰芬多
跟他骨子里的热血脱不了干系。
他看见不公平的事情是不会像父母那样平静的,他会去抗争。
坐在剑桥的校园里,他感觉浑身的躁动都被这座有浓郁宗教和学术氛围的校园给平息了,而他之所以冲动,就是因为阅历不够。
谢默斯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就安排好那一切的,夏洛克并不知情。
或许谢默斯早就知道了这些,夏洛克的那通电话也许还起到了反作用,谢默斯或许早就安排好了让那些人自投罗网。
梅勒在那件事情之后被革职了,巴蒂克劳奇成功上位成了法律执行司的司长,而原来属于梅勒亲信的那批傲罗也都纷纷遭到了疏远。
这就是政治吗
夏洛克捻起一根草叶,观察着叶脉的纹路,到底还是没有手欠顺着那些纹路撕开这片叶子。
小天狼星布莱克到底是跟那件案子完完全全的撇清了关系,那个囚徒要是知道了这件事会不会遇到夏洛克的时候稍微手下留情一点呢不过预言家日报上刊登的时候本来不想提及夏洛克的,是在是老弗朗斯多嘴,那个丽塔佳斯特还是丽塔基斯特的女记者偏偏对这些与案情无关的爆料特别感兴趣,哪怕她跟夏洛克素不相识却还是不知道怎么挖到了夏洛克在霍格沃茨密室事件的所作所为然后报道了出来。
谢默斯那天早上读到预言家日报的时候脸色黑的就跟他为了提神早上喝的爱尔兰咖啡一样了。
夏洛克没有得到看报纸的权利,谢默斯觉得他头脑已经够热的了,没必要火上浇油。
受到这件案情打击的夏洛克也没什么心情自己跑到什么地方去买这样一份报纸就为了看一个女记者对自己夸张的溢美之词,他觉得谢默斯或许说的也对,他头脑已经发热的够厉害了。
暑假打工计划就这样被搁置,丽贝卡在他回到家的时候看他的慈爱表情让已经习惯独立的夏洛克有些无奈。
“如果没有赚到足够的钱,我怎么给美国的侄女买礼物呢”夏洛克躲过他妈妈想摸他头发的手,对着谢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