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和太宰治坐下来低声说话,他们讨论的是时钟塔那边的事情和看法。
“如今的阿尔比昂和当初兰堂去过的样子完全不同了,按照维尔维特先生的说法,阿尔比昂内部蕴含着地上还未消散的神秘,时钟塔是完全不可能将阿尔比昂的利益让出给钟塔。”
太宰治低声说“克里斯蒂女士对这件事非常恼怒,钟塔努力了这么多年试图挖掘阿尔比昂的未知力量,结果现在全部便宜了时钟塔。”
“但唯有这一点,时钟塔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出的。”
赤松流耸肩“钟塔又打不过时钟塔,他们只能从别的地方要好处。”
“对,我也是这么建议的,不过我没掺和后续的事。”
太宰治一脸纯良“那是钟塔的内政,和我没关系。”
事实上如果不是他跑得快,估计阿加莎克里斯蒂就会想办法让太宰治永远留在不列颠了。
太宰治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将收尾计划做完,直接通过莱妮丝那边的渠道离开了不列颠。
赤松流对太宰治眨眼“但具体谈成什么样,会有人和你说的,对吧”
太宰治虽然走了,可他肯定在钟塔内部留下了棋子,而且埃尔梅罗作为十二君主之一的家族,也有能力拿到最后的协议内容。
太宰治笑了笑,他说起另一件事“比起令人厌烦的时钟塔,我现在对迦勒底更感兴趣,他们掌握的技术和马蒂勒的人脉势力结合起来,也许会形成新的利益集团。”
赤松流“所以我们很乐意一些身份上的便利,比如让那个御主在东京上学,毕竟那个小女孩是本国人。”
“迦勒底最重要的两个人,一个是所长一个是御主,结果这俩人比我们想象的要”
赤松流的神色有些复杂“要更善良可爱一些。”
太宰治“这不是很好吗”
赤松流松了口气“是啊,中也也这么说。”
就在两人低声聊天时,门被打开了,许久不见的森鸥外走了进来。
森鸥外今日没穿军装,他换了久违的黑色风衣,头上戴着黑色帽子,看起来根本不像军警,还是一副黑手党boss的感觉。
赤松流和太宰治都站了起来,虽然太宰治还是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森先生。”赤松流笑着和森鸥外见礼“好久不见了。”
森鸥外似笑非笑地瞟了赤松流和太宰治一眼,他笑眯眯地走到桌子对面坐下“的确有段时间没见了。”
服务员进来问是否要开始上餐,赤松流点点头“尽快上吧。”
等服务员离开后,赤松流立刻从怀里拿出一张请帖“森先生,我和太宰将在九月订婚,还请你一定要抽出时间来参加我们的订婚仪式。”
森鸥外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他接过请帖很快看完了。
“哦出乎我的预料之外,赤松,你居然邀请我作为你的长辈参加订婚仪式吗”
他的目光落在太宰治身上“真是让我伤心啊,太宰,我好歹养你那么多年”
太宰治呵呵笑“是啊,看在你养我那么多年的份上,我送你看小说啊。”
森鸥外嘴角抽了抽,他想到了几年前港黑的内乱,有些郁卒“按照我现在的立场,我是不是该预祝你们早分手早开心”
太宰治冷笑“我跟流如果真的分手,先去炸了你们军警本部大楼。”
赤松流打个哈哈“我相信森先生应该只是开玩笑而已。”
森鸥外屏蔽了太宰治的挑衅,他问赤松流“中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