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许也许只是因为我从他手里抢走了织田作”
织田作之助无奈地说“我不是玩具啊。”
太宰治连连点头“当然,和织田作你没关系啦。”
织田作之助叹了口气,这种敷衍的语气太明显了。
太宰治这天在酒吧停留了很久,直到森鸥外的电话催促了好几遍,他才恹恹地离开了。
更有趣的是,在太宰治离开后一分钟内,巷子转角处,赤松流就慢吞吞地冒了出来,推门进了酒吧。
织田作之助正要结账走人,看到赤松流进来后,他不由得无语“你还真是故意避开太宰的啊”
赤松流招呼老板要了一杯酒,他慢条斯理地说“太宰是首领面前的红人,我可不想被首领注意到。”
织田作之助觉得奇怪“流不想升职吗”
赤松流反问“织田先生不想升职吗”
织田作之助哑然,他放弃离开,继续陪着赤松流喝酒“我不想杀人,做底层人员挺好的。”
赤松流轻轻嗯了一声“我自然也有自己的理由。”
织田作之助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害怕踏过名为朋友的边界,将来连朋友都没得做。
织田作之助说起自己最近发现某家咖喱很好吃,又说自己在学着做咖喱。
后来织田作之助说起在看文学理论,试着写点东西,但他觉得自己写的很难看,最后全撕了。
织田作之助几乎是将自己生活点滴全部告诉了赤松流。
这期间赤松流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听着。
他像是一尊沉默的石像,封闭了一切情绪波动。
只有织田作之助知道,赤松流听得很认真,甚至周身气息也是放松的。
只是这种放松太过细微,若非了解赤松流,恐怕没人能发现这其中的差别。
在某个瞬间,赤松流放下酒杯,似乎想走。
织田作之助抬手压住了赤松流的肩膀。
赤松流微微蹙眉看向织田作之助。
他那双黑色眼眸里淡漠无波,仿佛漩涡,能将人吸入其中。
织田作之助说“流,你老是避开太宰,反而会引起他的注意,不如见见他吧。”
这个红发男人想要帮助自己认识的朋友,却又担心引起朋友的反感。
他努力从枯竭的大脑里寻找合适的字眼来表达自己的想法“我觉得,你和太宰是非常相似的人。”
“有一个同类对你来说,应该是件有意思的事吧。”
赤松流从织田作之助那双眼眸里看到了忐忑和关切,最终他还是坐了回去。
那就,试试吧,试着在这个世界建立属于自己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