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子居然说我开心就行了,她完全没在意自己的感受,或者说我看不到她对我的爱”
太宰治一副憔悴的模样“啊,流子真的喜欢我吗还是只陪着我胡闹呢”
“我好郁闷啊”
绫辻行人死鱼眼,他也要郁闷了。
他放下咖啡,仔细观察了一下搭档的状态,绫辻行人说“你知道中岛小姐的难处了”
太宰治可怜巴巴地说“是啊,我知道了,可我知道并不意味着我可以解决掉这个麻烦。”
绫辻行人点头“看出来了,所以你很郁闷。”
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很少会碰到无法解决的事。
可一旦碰到了,那绝对是超级麻烦。
在头疼这个麻烦的同时,还会油然生出还有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的不可置信感。
“真的没办法吗”绫辻行人语气平淡地暗示太宰治“我这里是侦探事务所。”
太宰治听懂了绫辻行人的暗示,绫辻行人乐意帮忙,但是
绫辻行人看到太宰治的脸微微扭曲起来,若有所思“你的无效化都没用吗”
太宰治摇头“只能暂时压制,不能彻底解决。”
绫辻行人惊讶地说“是中岛小姐本身异能的问题吗”
太宰治想了想,这么说也对,就点点头。
“那就没办法了。”
绫辻行人冷酷地说“这就是人生。”
就如他自己一样,生来就伴随着杀戮、血腥和怨恨。
可他还是会继续做侦探,继续去解决案件。
“你能做的就是相信她。”
绫辻行人淡淡地说“有时候,信任本身,就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了。”
太宰治
他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小人,猛地站直身体,眼睛也亮了起来。
绫辻行人
“你说的太对了”
太宰治振振有词地说“既然目前我无能为力,那就尽量增加让她开心的回忆吧”
然后欢快地告别了绫辻行人“我去找流子约会了,再见”
绫辻行人“”
好想给种田长官打电话换个搭档
太宰治的振作倒也不是假象,绫辻行人的话在某种程度上的确提醒了他。
都说爱情容易让人盲目,这句话的确很正确,太宰治光顾着担心了,却忘记了赤松流本身并不是一个等待他人帮助的弱者。
如果赤松流真的失控了,在发现可能失控之前,赤松流一定会提前做一些布置。
这些都是有征兆的、可以预料到的情况。
只要提前盯准这些征兆,就可以推测出赤松流的异能状态。
太宰治重新理清思路后不由得松了口气,但这不意味着他可以浪费时间。
他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比如催促赤松流快点写完,将京极夏彦塞进监狱。
这是唾手可得的功劳,太宰治为什么要放弃有了功劳才能升职,他还打算尽快升职踢掉种田长官呢
而且他也可以双管齐下,不仅仅通过特务科内部晋升渠道,他还可以利用费奥多尔。
魔人先生想要书,太宰治也想要,那是不是可以联手搞一搞
太宰治已经开始琢磨着给费奥多尔下套了。
作为亲自和费奥多尔聊过人生理想的人,太宰治可以说是除了赤松流外最清楚费奥多尔的目的的人,甚至太宰治可以推断出费奥多尔会怎么利用书。
书的写作是有一定规则的,必须要符合基本逻辑,比如要设定全世界人类国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