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要带她去宴会,在那一刹那,沈时觉得不必了,她不必认识任何人,只要在家里等着他就好。于是宴会没有去成,穿回家的礼服,他亲自替她脱下。礼服之下,雍容背后,少女漂亮蝴蝶骨栩栩如生,脆弱纤细,漂亮得一塌糊涂。
当时,容枝怯生生,娇柔百转,说着轻一些。
声音,犹似黄鹂,娇俏之间,还似乎带有百种情意。
沈时眸光有些暗,勾唇,笑笑,浑不在意的,“报吧,再加一条,侵犯女性。”
下一刻,他付诸行动,倾身,到了容枝面前。
男士松香水气息,混杂着纱布遮掩的血腥,近在咫尺。
沈时抬手,手臂修长且强势,将她抵在门边,进退不得。
容枝似乎也没有想要进退,站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只是在与沈时眉眼相撞时,笑起来,生动明艳,“你尽管亲吻,甚至可以做0爱,不必管我如何,反正,强0奸犯本来就是这样。”
沈时动作一顿,“强0奸犯”
容枝歪歪头,“不然呢”
沈时“那你被强了三年”
容枝头都没动一下,“有金钱往来的,叫做嫖娼,不过同样会被抓进去。”
这样平淡地叙述三年,沈时竟然有些想笑,可容枝只是静静看着他,眉眼中没有半分情绪。是古井无波、无风无浪的一双眼,就好像,他只是个陌生人而已,沈时勾起的唇角停在半途,心脏哪里仿佛刺了一下,很奇怪的感觉。
最终,自尊强迫他收回手。
容枝勾唇,像是冷笑一声,心平气和将门打开,接着合上。
仿佛旁边的人不存在一般。
深绿大门紧闭,门内主人没有回头看一眼。
刚才如果他没有伸出手,或许她都不会停留。沈时感觉有些可笑,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搞笑。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愚弄三年,因此没有习惯,还是的确挪不开眼。
这种事情,又怎么能想清楚呢。
沈时左手覆上右手,握紧手腕上那一串佛珠。
接着,打开手机,给越淮发了个信息。
越淮本来已经到家,收到信息,想起医生的话,说也不敢说一句,立马就跑了过来。到酒吧时,沈时一个人坐在卡座里,面前摆了长长一排酒,红的白的都有,大部分已经空了。
越淮惊了,咽了口唾沫,“沈哥,咱这喝酒要有度”酒精自杀,也不是这么个杀法啊。
沈时没理他,只是给自己倒了一杯洋酒,“你有”
他停了停,想起什么,又侧头,“算了。”
越淮
兄弟今天莫名其妙,但秉持着亲兄弟就算疯了那也是兄弟的想法,越淮坐下来,“哥,你想说什么,你说吧,我绝对不透露半个字,俗话也说,人多力量大,我给你帮着想想。”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劲,这样说,沈时怎么可能说出心中苦闷。他可是抑郁到要自杀,把上帝当心上人的人。
然而,也许的确喝了很多酒,沈时竟然说了,“你有遇到过这种情况吗你有一个玩具,喜欢了很久,费了很多办法才得到。然后,等玩具消失了以后,你发现,这个玩具不一样,很不一样。你发现自己被骗了,可又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有意思,越靠近越被吸引,但是你又知道,你不能玩物丧志。”
越淮一脸懵逼,“玩具哥你这么大了怎么还玩玩具啊。”
沈时“打个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