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宁培远愣了,皇上叫宁姝入宫
“这这”宁培远结巴了,在他心里,宁姝此刻已经没了。
宁老夫人见他不说话,也不知情,只笑着问道“可是太后挂念姝姝了”
戴庸扫了一眼这老太太,也没有丝毫的客气“这是皇上的口谕。”
“皇上”宁老夫人惊的说不出话,再看后面蜿蜒的队伍,反倒乐了宁姝这丫头真是命好,秦王她还看不上呢,非得进宫当主子去了。
戴庸也不多言,只冷冷看着宁培远,厉声喝道“宁大人”
宁培远被吓了一跳,满头冷汗“中使稍等,微臣这就去去”
他要去哪儿寻宁姝难不成给皇上送具尸体不成自己真是糊涂,早知道宁姝得了皇上的宠,怎么也不能做出这等事儿啊
“父亲要去哪儿找姝儿”
宁培远听见这声音后猛地转头,却看见宁姝好端端地站在自己身后,一时慌不择言“你、你不是应当”
“应当如何”宁姝向前走了一步,冲戴庸行礼“劳烦中使,我还有些东西要带,请中使拨几个人帮我搬下。”
戴庸恭敬点头“是,姑娘稍等。”
待到内侍帮着宁姝将房子里的瓷器整理妥当,宁姝又跑去正院将一直要不来的大黑拿来,带着桐枝一并走了。
一直到她坐进软轿,她都未再看宁家人一眼。
逶迤的队伍渐渐看不见灯火,宁培远匆忙冲到府里,只往宁姝小院奔去,宁赵氏不知为何,但见他神态匆忙也跟了过去。
宁老太太倒是不在意自己儿子这异样的反应,面上得意。她抬头看了眼宁府的门匾,只觉得日后宁府便要一帆风顺了。
宁柔看着那华丽的队伍,抿紧了双唇。
宁姝院中没有半丝打斗的痕迹,可宁姝却好端端的,宁培远痛苦的将脸皱了起来,瘫倒在地,对着宁赵氏一字一句的说道“如今只有一个法子可以救宁府。快登刻便去晋国公府,无论如何要将柔儿的婚事敲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