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想过,自己会与他针尖对麦芒。
手腕被桎梏, 她动弹不得半分。
身上的男人再不像对待珍宝般,小心呵护她, 而是不再抑制, 随心所欲地欺负她。
吻从唇上移开, 一点点移到脖颈。
她今日穿着抹胸襦裙, 脖子和锁骨尽数露在外面, 方便了男人作恶。
闻晏手背青筋暴起, 有些收不住, 眼眸也越来越猩红。
她身上香的令人沦陷。
林宝绒又怕又失望, 咬着唇,难过地看着他。
他像对待一个风尘女子般随意。
左肩一凉, 他扯了她的衣裳。
林宝绒再也受不了, 单手捂住眼睛, 呜呜地低泣,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落。
她性子温吞, 不会大喊大叫,像个小可怜儿一样受着男人的气。
说她没有利爪吗
也不是。
她可以对任何人亮出锋利的一面, 独独对这个男人不行。
闻晏正亲着她圆润的肩头,听得抽泣,倏然顿住, 双臂用力半撑起身子,眸光还处于迷离中。
刚刚他失控了。
看小姑娘哭的伤心又委屈,像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一咬牙,坐了起来。
塌上的姑娘衣衫凌乱,头发也散开大半,却丝毫不影响美感,只怪生得太美,狼狈里还透着一丝风情。
闻晏靠在围子上平复燥热,身体在叫嚣,但理智总算回归了。
捏了一下眉心,吐出一口浊气。
“绒绒。”
林宝绒沉浸在悲伤里,根本没听清。
闻晏拉她手臂,被她猛地挥开,她眼里闪过一抹惊慌。
两人陷入沉默。
闻晏单膝跪起,再次拉她手臂,这一次,不由分说地,将她拉进怀里,单手环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拉起被自己扯下的衣裳。
“是我失控了。”闻晏轻声道。
林宝绒只顾着哭,什么也听不进去,木讷地僵在男人怀里。
闻晏拿起毯子,围在她肩上,又为她捋着额前湿濡的长发,“不哭了好吗”
他声音温柔的不像话,这会儿好像把全部的温柔都用在了她身上,与刚刚那个男人判若两人。
林宝绒哭声渐歇,目光有点呆,又有点疏离。
闻晏受不了她眼里的疏离,抬手捂住她的眼睛,感受睫毛刮过掌心。
“绒绒,给我点时间好吗”
林宝绒没回答,像是心灰意冷,身体越来越凉。
女子如水,说得一点儿也没错,不止会哭,还易碎。
闻晏紧紧搂着她,心里有丝慌乱。
“绒绒,跟我说句话。”
“绒绒。”
任凭他怎么唤她,她也不应一声。
闻晏拉开彼此距离,看着脸色苍白的姑娘,彻底慌了。
“绒绒。”
“绒绒”
林宝绒晕厥了。
半个时辰后。
颜欢随小荷匆忙来到后罩房,一进门,就见林修意坐在女儿床前哆哆嗦嗦。
堂堂户部尚书,朝廷的正二品大员,慌乱的像个孩子。
绒绒是他的命。
见到颜欢,他急忙道“快来给绒绒看看”
小荷扶住林修意,“老爷注意身子。”
府中的侍医没诊出林宝绒是因何晕迷,全被撵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