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见过末代王朝的丧钟吗”

    “我见过。”

    乔晚无垂眸，颤动的鸦色睫毛投下阴影，她神色不明，像是悲悯又像是嘲讽。

    “其实我早就知道，我和我的父亲，会是这个末代王朝的陪葬品。”

    金泰亨没有出言安慰她，只是用那种无比包容的眼神看着她。

    “清帝退位之后，我家的光景便越发的不好。那个时候大家都革命，我们这些靠着前朝的遗老遗少，只能凭着家底儿过活。”

    “后来后来”

    “别说了。不想说的话就别说了。你这次不答应告白那我就多说几次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金泰亨截住了乔晚无的话，她眼底的悲戚看的金泰亨不忍心再追问。

    “拒绝我也没关系，我不想让你不开心。即使那个人是我。”

    乔晚无眼圈泛红，紧咬着下唇，快要哭出来了。

    她捂着脸，只余下小巧的鼻尖和颤栗的红唇。

    不一会儿，几行清泪滑过眼角太阳穴，落入了她的乌发，悄无痕迹。

    “你干嘛对我那么好啊”

    哭完之后，乔晚无的眼睛更亮了起来，漂亮的不像话。

    泛红的鼻头，波光潋滟的眼睛，委屈巴巴的小表情，看的金泰亨心都化了。

    她瘪着嘴带着浓厚的鼻音抱怨。

    明明是她拒绝了金泰亨，看着却像金泰亨对不起她。

    “好了好了，对你好还需要理由吗是你就够了。”

    乔晚无简直要“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感觉感觉更对不起金泰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