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有样学样,很快,房间内还站着的就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然后她顺着女人离开的方向跟了过去,穿过暗门,他来到了隔壁的房间。
这间房间只有一个内窗,视线昏暗,触目到处都是一滩滩暗色的痕迹,地上,墙壁上到处都有。刺鼻的腐臭味几乎是在瞬间将银子给包裹在了其中。她下意识都想要原路返回了。
不过好在最后强大的意志力将她成功给留了下来。
虽然因为环境的原因而导致视线有些受阻,但是习惯下来之后银子不说能够夜视也差不了多少了。
这个房间除了那扇内窗之外再没有看到其他通道,但是显然那扇内窗并不足以让一个成年女性逃脱。那么显然,女人应该是还在这个房间内的,而且是躲在在她看不见地方。
只是任凭银子小心翼翼的将整个房间都搜寻完毕,都没有看到有人的踪影,脚下的木板随着银子的走动吱呀作响
咚咚
银子后退几步,随后盯着面前发出奇怪声响的地板。一个念头逐渐在他脑海里面形成,只是还不等她做出行动,知道自己已经被发现的女人干脆先下手为强,数不清的银针穿着细线从四面八方朝着银子冲了过来。
攻击过于密集再加上这个房间可闪避的空间也比较小,不少银针从银子的四肢和身体上扎了进去。
“嘶”银子倒吸一个冷气,这些银针扎进肉里之后尖端便自动形成了一道弯钩防止后续脱落,随着女人那头拉扯的越发用力,银子的疼痛感也愈加的强烈。
女人推开地板从下面的地窖爬了出来,她此时的样子分外狼狈,一点都没有刚见面时的温婉优雅。她眼神阴狠的盯着浑身渗血的银子,与此同时操纵着越来越多的细线缠绕在银子的身上,细线越缠越紧,深深的陷进肉里,仿佛只要再一用力就能够将银子切成几节一般。
“放心,等杀了你之后,我再把你儿子送去给你一起作伴。”女子的话仿佛淬了毒,一寸一寸拉扯着银子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
“我会把你们做成漂亮的娃娃,天呐我已经等不及了,你们一定会是我最满意的作品”
这个房间女人显然十分熟悉,她从案板上一堆腐烂的臭肉堆里面翻找出来一把断骨刀,“啊哈光是想想把你们缝在一起的画面,我就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银子垂首看着自己被格外照顾的右手,握刀的力气仿佛都在时刻流失着。
女人操纵着细线将银子吊了起来然后固定在了墙壁上,断骨刀被她双手高举的胸前,竟成了昏暗房间内唯一的那抹亮光。
洞爷湖被银子松松垮垮的握在手上,一旦她冒出想要握紧的念头,手臂上鼓起来的肌肉就会将那些缠绕在她手臂上的细线弄的更紧,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的整个手臂斩断一般。
鲜血仿佛不要钱似的从那一道道线痕里面冒了出来,从女人的视线只能看到银子低垂的眼眸,顺从的模样像是已经放弃抵抗了一般。
女人恢复了之前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之前慌乱逃跑的那个人不是她一样,她拿着断骨刀在银子身上比划着,一脸苦恼的似乎是在考虑要从哪里开始下手比较好。
“果然还是从手开始比较好,刚刚你就是用这只手砍的我是吗很痛啊贱人”
“不过我原谅你了哦”
“不乖的小孩到最后都会被原谅,因为我是个好妈妈。”
女人说着说着笑出了声,随后又好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外面那个红头发的男人是你的未婚夫吗真帅呐”
“不如这样好了,等我杀了你之后再杀了他,然后让你们一家三口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