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怂的很有骨气了。
最恐怖的是西索竟然还认真思考了一下, 最后他收回了那只举着红包的手。然后下一秒就看到因为他的动作而受到惊吓突然大幅度抖动了一下的我妻善逸。
“果然还是算了, 虽然我没有什么忌讳, 但是为了银子酱人家会努力忍住的”西索哼笑出声,侧过头去看向了卷子, “毕竟婚礼上见血是很不吉利的事情。”
我妻善逸自以为隐蔽的咽了口口水, 继续嘴硬, 道“你想要跟银子酱结婚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
西索垂下眸子看向他, 语气冰冷,“那就没有办法, 只能请你去死了。”
我妻善逸:噫
卷子抬腿踢掉了被西索夹在两指之间的扑克牌, 脸上就差直接写上矫揉造作四个大字了。
她掩面痛哭出声, “你们不要再打了,我不值得。如果你们非要这样的话,那我还不如死了算了。”说完卷子便猛的朝外冲了出去。
与其在这里被动的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不如主动出击溜了溜了。
所以说她为什么要面对这种场面啊
至于我妻善逸, 她相信这位拥有两副面孔的少年不会轻易狗带的。
西索看着卷子的背影并不打算去追,毕竟他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真的想结婚。
只是没想到他都铺垫了这么多,到最后适中都没有得偿所愿。
国木田独步看到银子远去的背影脚步挪了挪, 最终还是坐在位置上没有动。还没等银子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当中, 国木田独步就感觉一道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猛地回头,正好和西索对上视线。
不知道为什么, 国木田独步好像在他眼睛里看到了类似于失望的情绪。
国木田独步
明明打断这场婚礼的人是地上的那位黄头发少年,怎么西索反倒一副他才是罪魁祸首的样子
“银子酱等等我”
很快反应过来的我妻善逸跟在卷子后面跑走了,化妆师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原本站在她身边的神乐和新吧唧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西索也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只是等我妻善逸追出去后哪里还能看的到银子的身影, 半路碰面的万事屋三人十分顺利的回了家。
任谁看这场婚礼都已经无法再继续下去了,傻子才不跑呢。
已经换回了自己衣服的银时脸上还残留着些许没洗干净的彩妆,看起来有点脏脏的。现在从他身上早已经看不出之前卷子的痕迹了,三人围坐在一起开始商量对策。
从婚礼现场跑了之后要怎么办呢
再搬一次家是不可能的,这样只会造成更加严重的恶性循环。
于是他们开始一个一个的捋清关系,首先是国木田独步,想比起其他三个人来说,他应该是最正常的一个,也是关系最明朗的一个。
大概总结起来就是一位春心萌动但能接受被喜欢的人拒绝的悲惨男人。
简单的设想一下,如果国木田独步突然得知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其实是个男人的这一事实会怎么样呢
可能会感慨一句自己识人不清,然后从此变成陌生人吧。
他们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坚定的认为国木田独步在知道真相后肯定不会太生气,大不了让他打一顿,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然后就是伊尔迷和我妻善逸这两个人,其实他们的情况基本一致,伊尔迷相当于10,而我妻善逸则是20。
真正严格说起来,银时和伊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