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日而来的委屈,终在此刻爆发,她满目都是闪烁的水光,愤愤不平地反问他。
“你提及你”
“我亲爱的菲利克斯先生,我怎么知道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我喜欢你,但我从未向你倾诉过,也从未得到过你的回应连我爱你都没有,我怎么确认我们的关系”
青梅小姐的质问令他怔愣,而她的眼泪令他心疼。
他松开紧握住她腕间的手,俯身吻去她眼角溢出的水滴。
长久停落的吻,比蝴蝶的翅膀还要轻盈。
它拂去所有的细枝末节,只停留下两颗鼓跳如雷的心。
“夏洛蒂,我从未想过我们会在这个问题上产生分歧含蓄如我,我以为我所有的表现都足够明了了,而你也给了我相应的回应原来,从始至终,你都以为自己在单相思吗”
菲利克斯轻轻环住夏洛蒂,鼻尖和她轻碰。许是第一次和心爱的人如此亲密,他有些拘谨和羞涩,但那双蕴藏着整片星夜的眼睛里,慢慢都是绵绵的情愫。
温柔的,克制的,却又炙热的爱情。
“怎么可能呢,亲爱的请允许我今后以亲爱的称呼你在我大旅行开始的时候,我以为我已经跟你表明了心迹我可不会随便对一个人说绑上船。”
“如果你觉得不够,那便算我的过错。是我欠了你,亲爱的夏洛蒂,我欠你一句我爱你。”
“我愿意为此付出代价就惩罚我此生,只对你一个人倾诉这句甜蜜的话吧。”
当你喜欢的的那个人,如此深情地跟你做着表白,你会如何回应呢
夏洛蒂不知道别人会怎么做,她只知道她扑进了竹马先生怀里,藏在他的颈间任由所有的情绪爆发。
眼泪也好,笑容也罢,委屈、欣喜、宽慰、雀跃,都混和成不可言明的心雨,任由它随着眼泪自由倾泻。
她只知道,从此以后,她的爱情有了最完美的安栖地。
“菲利克斯,我是不是可以回家了再也不必去见那些奇奇怪怪的人了”
“是的,你可以回家不,你不必回家,这次跟我走就好。”
夏洛蒂满是疑惑地望着菲利克斯,并不理解他的意思。
“你要带我私奔吗”
“你想什么呢,小姐,我永远不会做对你名誉有损的事看这个。”
她打开纸袋,里面赫然装着一份邀请和两份聘书。
给菲利克斯的来自杜塞尔多夫“下莱茵河音乐节”的乐队指挥邀请和市政府的音乐总监职位聘书,而那份助手的聘书上,赫然写着“塞西尔夏洛蒂德沃克林让勒诺”。
“这、这是”
“你的新工作,我亲爱的。”
“可是他们怎么会聘用我我是说,我是女性”
“亲爱的,请不要质疑你的爱人在我的乐团里,我自为王,一切我说了算反正他们邀请的时候说过了,条件随我开。而我不认为,带上一个优秀的女指挥家有什么不可取的。”
夏洛蒂几乎要被着双倍的喜悦砸晕。
她想起家中那位“帝王”,幸福即刻便被冲走了一半。
“可是我爸爸他”
“放心吧,亲爱的,我已经见过卡洛斯先生了。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做,根本不会在意你的事当然,我打过招呼的。”
菲利克斯想起自己在把戒指递给那位刚要对他冷嘲热讽的先生时,他突然变换表情严肃询问戒指从哪来的样子。
一个流落在外的德沃克林白蔷薇,对那位护短的殿下而言,绝对会引发一场风暴。
不过看卡洛斯先生的样子,肖邦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