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个生日宴,原本是施欣兰邀请他一个人过去的。
施欣兰一直喜欢他,在结婚前曾经半公开地追求过他一阵,被他的冷漠吓退之后,走了曲折的父母路线,两家父母曾经开玩笑地要结个亲家。
但是,霍老爷子横插了一脚,把南荇许给了他。
他结婚后,施欣兰好像还没死心,好几次都以她哥的名义组局邀请他一起玩,他一直想着快刀斩乱麻地解决一次,好让施欣兰彻底放弃喜欢他的念头。
这次生日宴会,是一个很好的契机,所以,他特意带了南荇过来,想让施欣兰看看他们俩美满恩爱的样子。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南荇这阵子一直闷闷不乐,生日宴会上年轻人很多,南荇可以多认识些新朋友,玩得开心点,说不定就能把实习的事情忘了。
这样也算是给彼此下个台阶,重归于好。
万万没想到,中间会出了这样的岔子。施欣兰想和他互动未果,却对南荇生了嫉妒,把气全洒在南荇头上了,居然用“戏子”两个字来侮辱、嘲讽南荇。
是他疏忽了。
“你别怕,以后都不用搭理她,”霍宁辞冷着脸道,“是她自己先不要脸的,我们也用不着给她脸。”
南荇“嗯”了一声,又有点担忧地问“那爸妈那里不会不好交代吧”
霍宁辞的心中一动,眉头微微拧起“你觉得呢”
南荇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下,着急了起来“真的会有麻烦吗要不要让爷爷去帮忙和解一下刚才我们是不是不应该走都快吃完了,那个人也道了歉,再留几分钟也不是”
霍宁辞的心情渐渐愉悦了起来。
南荇眼底的关切真诚,没有了这阵子的疏离和抗拒;碎碎念的絮叨声中有种真实的可爱。
他俯下身,噙住了那张上下张合着的唇瓣,细细品尝了一遍,直到南荇的呼吸声渐渐急促了起来才松开。
“傻瓜,”他定定地看着南荇,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这么不信任我,要好好惩罚你一下。”
南荇的双眼迷离,好一会才把脸埋进了霍宁辞的胸膛,闷声控诉“你故意欺负我。”
霍宁辞揉了揉她的后脑勺,柔软的秀发从指缝中穿过,丝滑般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心里的那点旖旎,也随着发丝的缠绕,越来越把持不住了。
“放心,什么事都不会有,”他低声道,“倒是你,好好想一想,有什么事忘了做了”
“什么”南荇愕然问。
“刚才我吹了牛,你也不帮我圆一下吗”霍宁辞不悦地提醒。
南荇把刚才他的话来回想了一遍,终于明白了过来“只唱给你一个人听”
霍宁辞轻哼了一声“我还从来没有听过你专门为我唱上一段,说出去岂不是要被人笑掉大牙”
“你想听那还不简单”
南荇清了清嗓子,正要开口,霍宁辞捂住了她的唇,眼神幽深“不是在这里。”
当天晚上,霍宁辞一饱耳福。
耳畔的唱腔和那天的清澈柔美不同,微微喑哑,还带着气息不匀的轻喘,分外勾人,到了最后,那绵长的戏腔都带了些许颤音,好像唱进了他的骨髓里。
禁欲了好一阵子的霍宁辞分外不知餍足,南荇一时都不明白,网上那些传言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完全和事实不符。
生日宴会的事情,的确像霍宁辞说的一样,完全不用担心,第二天施欣兰就和她哥一起登门拜访,备了礼物说是要给霍宁辞和南荇赔礼道歉。
施欣兰哭得梨花带雨,一口咬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