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她拿捏得恰到好处。
韦江澜一边观察校长的表情,就知道差不多成了。
当编剧时见过演员演戏的场面,都是些大牌明星,她倍受熏陶,又好学,情感如何拿捏就一直记在心里。
她自己也才发现,还可以有这样的用处。
“那你们赶紧走吧,”校长叹了口气,说,“希望老人早日康复。”
“谢谢校长。”
下楼,韦江澜看秋佐,姑娘懵懵的表情对着自己,连话也忘了说。
“怎么,呆住了”她压低了声音说,“这是基本操作。”
“你太厉害了。”秋佐诚恳说,“我说什么也没想到,是这种理由。”
这是她念书时,班里几个不学习整天逃课的学生向老师请假才会用的理由吧
韦江澜回“别管什么方法,管用就是好方法。”
从二楼下来到房檐底下,韦江澜更难得地浮现第二次窘迫。
“我来得太急,忘记拿伞了,”韦江澜在心里说了句冒犯,给秋佐戴上帽子,然后把相对瘦弱的身躯揽进怀里,“快走吧。”
她们钻进雨幕里,但似乎没有想象的那么冰冷,秋佐微弯着身子,侧脸紧挨韦江澜的前胸
鼻尖萦绕着的,有雨水的腥味,还有她衣上的香气。
不过好在,秋佐应该没多少鼻血可流了。
“韦江澜,”秋佐带着鼻音说,“你说这场面,咱俩算不算有缘分。”
“怎么”韦江澜把她揽紧了些,空气里还是寒,秋佐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也有因为冷,也有因为痛。
“你记得你特狼狈的那天吗,”秋佐说,“也是在雨里,我把你带回去。现在是你带我回去。”
韦江澜微蹙眉头,听她像是在说胡话。
抬手拨开姑娘额前的碎发,正贴着她额头,滚烫的。
“我没发烧。”秋佐的脸挪上来,几分焕然在眸中,里面湿漉漉的都是委屈。两片柔嫩的唇上沾着几滴雨水,无端叫人想去舔干净。
“嗯,你没发烧。”韦江澜直接地把她头重新按在自己身上。
居然这么不纯洁地看一个小姑娘。
可能发烧的是我。
“还有两步路,坚持一下,”韦江澜说,“我车就在前面。”
“我知道,你按我头干什么,”柔软的触感很舒服,但秋佐还是嘟囔着,“你就是有点可爱啊。”
雨声消音,韦江澜愣了愣,不太确定秋佐说的话,嗯了声也没深究。
怎么又跟可爱扯上的。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