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与戴安娜对视了一眼，追问道“你为什么拒绝他”
“你怎么做到的”同样是狂笑之蝠，赫伯特与另一个布鲁斯韦恩的区别在哪
“”赫伯特微微低下头，看着眼前会议桌上的花纹，以实际行动表明他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看着又一次开始抗拒真言套索的赫伯特，蝙蝠侠皱起了眉头，因为基本已经可以确定赫伯特的情况，现在他可以把赫伯特当做是另一个世界的自己看待。
虽然赫伯特是说过他不在是蝙蝠侠，即使现在他认为自己是赫伯特哈里斯，但是他们都知道，不可否认的是，赫伯特是另一个世界的布鲁斯韦恩。
对于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他从来都是在戒备的同时给予一定的信任。所以他没有逼问，而是缓和了自己的态度，“你要知道，虽然我们可以确定你本人没有危险，但我们不能够确定你的到来没有其他阴谋。”
他的目光凝视着赫伯特，“至少你要解释一下，为什么另一个狂笑之蝠答应了，而你拒绝了，在你拒绝之后，巴巴托斯又做了什么。”
沉默片刻，赫伯特抬起头看着对面的蝙蝠侠，他的呼吸变得局促，放在桌上的手不安的颤动着，琥珀色的眼睛在灯光照射下宛如透明。
“我清醒了过来。”赫伯特回答道。
在蝙蝠侠耳中，赫伯特的声音恍如从远处传来，“就在我看着即将毁灭的宇宙的时候，巴巴托斯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有着无数的宇宙，他试图招揽我，让我加入他们的时候”
“我认出了巴巴托斯，他是黑暗多元宇宙的主宰者，被毁灭的欲望所吞噬的毁灭者。”
“我也想起了真正的我是谁，我想起来，我曾经是一个普通人，后来的我决定成为蝙蝠侠，我本应该站在黑暗中守望光明，可我却沉浸在黑暗中”
“然后我清醒了过来。”
蝙蝠侠没想到会听到这个回答，他艰难的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然后你做了什么”
“我当然无法与巴巴托斯抗衡，所以我自杀了。”
“在我以为我死了的时候，我就发现自己到了这里。”他甚至不知道他是自己清醒过来，还是巴巴托斯让他清醒过来的，但他知道巴巴托斯需要狂笑之蝠的存在，那他就不能够让他如愿。
对于赫伯特，蝙蝠侠先是感到愤怒，如果赫伯特只是想要对抗罪恶，最终失败，那他只会感到叹息。但赫伯特不只是失败了，甚至他本身还成为罪恶的一部分。
但等他冷静下来，他能够区分赫伯特与曾经入侵的狂笑之蝠的区别，所以他不会将对于梦魇蝙蝠侠的敌视延伸到赫伯特身上，如果赫伯特还是狂笑之蝠，那他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永久关押，但他不是。
蝙蝠侠明白了为什么赫伯特一直不敢见到罗宾，因为他亲手杀了他所有的家人。也明白了为什么他一直在避开所有正义联盟活动的区域，因为他对所有人都心怀愧疚，
接下来他感到的却是对他的怜悯，以及他可以怎样利用这种情况来控制赫伯特。没错，对于不稳定因素，当然要控制住他。
更明白了赫伯特为什么要暴露在他的面前，如果他想的没错，那就是这个原因了。
因此，他看着赫伯特慢慢平静下来，缓缓问道“你为什么来找我”
“我”赫伯特停顿了一下，“我需要你监督我，我还没有完全摆脱成为狂笑对我的影响。以及，如你所说，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