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遇见了一个身形与父亲相差无几的男人。
男人抽着烟,在路边的小卖部里给他买了一个面包,也给他自己买了酒。
他抽烟的样子,和拿酒瓶的样子,太像父亲了。所以小柏敬接过他的面包,踢碎了脚边的酒瓶。
然后,趁其不备,抹了男人的脖子。
男人死了,柏敬吓坏了,却因第一重人格回来,并不知道那是他杀的。
多年后的某一天,在父亲又一次的暴力殴打,和母亲的病态对待之后,十八岁生日那晚,柏敬的第二重人格重新出现,他反抗了。
毫不眨眼的杀了他们,藏尸冰柜,一路疯跑,到了一个小镇上。
在这个小镇上,他遇上了一个叫七哥的神秘男人。
柏敬无以立足时,是七哥出手帮了他。
予他吃穿,懂他冷暖。甚至在后来,还发展成了柏敬人生里第一个男人。
柏敬并不知道,七哥为什么要帮他。因为这个人,表面上仗义,内心却是真的寡淡薄情到不行。
私生活混乱,有很多情人。
每天不间断的换,雁过不留痕。
但是就是这样的人,好看,神秘,对柏敬来说,有着足够的吸引力。
他不知不觉的,沦陷了。
他爱上了七哥。
尽管七哥从来不会将跟他接触过的人放在心上。
尽管在他们亲密接触的过的第二天天一亮,都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但他就是爱了。
直至有一天,他通过七哥一直收藏的旧报纸,旧照片,发现了七哥的秘密。
知道了,他曾经杀过的陌生男人,就是七哥一直纪念着的同性恋人
薄暮暝暝时,有余晖溢进,透过格子窗,与屋内淡白色的白炽灯暗自较量着。
老旧的窗台,老旧的书。
往里,是老旧的桌子,和老旧的床。
好似这里所有的一切,都透着古沉闷重的味道。
毫无新意,也毫无鲜活之气。
这也就更衬得在灯光下抽烟的男人,也瘦削、颓靡至极了。
他静静地坐着。烟雾缭绕中,对上站在桌前,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人。不怎清晰的面容,瞧不见喜怒,只听得见他微启的薄唇里,吐出了一道烟圈的同时,也带出了一句可以称得上是凉薄的话
“我没告诉过你,人可以碰,报纸不能碰吗”
“这么珍贵”
柏敬恍似对他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
漫不经心地轻笑着,故意往前倾了倾身,“难不成,你报纸上有的,我还能没有”
灼烫的鼻息,恰就吹在陶亦额间。
强势的,又危险的。
叫入戏中的陶亦,不禁肩头一颤
他瞳孔不自觉地缩了一下,抬眸,余光整好扫过在场的工作人员们。
薄泾川一直盯着监视器,眉头皱起,严厉正经。
旁边坐着九江,九江环胸,与他看的同一方向,倒是比他神态自若。
再往后一点,好像站着的是周木木,周木木旁边是高子清,以及其他几位主演。
陶亦胸口轻微起伏着。
香烟将欲燃尽,长长的灰屑撑不住形,带有余温落在了他的手指上。
也才刚落下,都没等有机会挨向桌面,烟灰就被余肆笑着弹走了。
动作娴熟,又相当自然。
可以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