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一些草,好奇呀,就捣碎了抹脸上。也不知道是不是撞了大运,遇到了草药”
“那就是晒太阳少的缘故。我上学时,一个同学的姨妈嫁到了县里,在厂里坐办公室。以前可黑了,现在白得吓人”宋红红解释完,又点了点头,“我明天就跟娘说,嫁出去之前,都别让我下地了。”
宋柳
“你可别什么草都往身上抹。那些汁液涂了,要是洗不干净,顶着张绿脸,你可咋整”宋红红说着,许是想到了画面,笑得乐不可支。
宋柳本想借机会,为自己以后的药妆事业铺垫,没想到举步维艰。
不知咋地,宋红红异常兴奋,说了许久,都是些不着边际的。
熄灯时,宋柳养成了的生物钟发作,困得睁不开眼。
“那个男人咋样啊我听着村里头说啥样的都有。”宋红红悄声问。
宋柳振作精神“都咋说的”
“有说见过人,还搭过话,长得板正,俊得很。还有说老男人,那个不中用了” 宋红红声音压低了,有些害臊。
不中用宋柳一下子想起供销社,她信口胡编的话。
杨向东也是个能人,听见了,还能面不改色。面不改色也就罢了,还可以心平气和地跟她聊天。
不过到底咋样,跟她好像也没关系不说她自己,她可是知道,那次谈判,到底让杨向东对她失了好感。
去县里探望杨向北那会儿,似乎有勉强拉回来点。不过那么一丢丢,肯定不至于让杨向东乐意跟她发生关系。
想开点,就给彼此一个,丧偶式寡居嘛。
不知怎地,宋柳又觉出些微复杂情绪来。
像是是好龙的叶公终于见着龙,却怂得不敢睁眼,又像买到了麦辣鸡腿却刚拔了牙。
亦或者,稍纵即逝,再不回头的十八岁生日。
宋红红久等不到她回话,便也睡了,不多时,就打起轻微的鼾声来。
宋柳迷迷瞪瞪地,像是睡了,又像是没睡。
被宋红红推醒时,她有些晃神,下身似乎有湿热的热流涌动。
她伸手去探,指尖一片鲜红。
似是休眠的感观一下醒来了。腰背那个酸,小腹那个胀痛宋柳哀嚎一声“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