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华红着眼眶,急忙的说
“阿时,我知道,我罪不可恕,当初你爸爸犯了事,我真的慌了,那些追债的人经常跑到家门口堵我。我好几次差点没逃掉,我怕他们会对你不利。所以才把你放进孤儿院。”
“如果我知道你会在孤儿院会遇到那些事,我一定不会把你扔在那里,一定不会。”
林深时眼里一片寒凉,就像一个看客,故事中所说的被抛弃的主角并不是他。他手里玩转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
“好完美的理由,你是不是下面就要开始解释,后面那么多年为什么没来找我。”
这样嘲弄的声音,简露却莫名听到一股难掩的苦涩。
“我曾找过你,只是找你的时候,那家孤儿院已经都不在了。我以为以为你死了。”
白阿姨流着泪,这是她这辈子都赎不清的罪。
林深时低笑,“你说的好委屈,这样吧。换个选择,我和简天沏,你选谁。”
林深时直直的看着她,白月华不曾想林深时会让她做这样的选择。
她该如何选择,是选择简天沏还是愧疚已久的儿子。
在她犹豫的五秒内,林深时黝黑的眸子闪过寒凉,
“我明白了。”
“你错过了最佳选择的机会。”
他点起打火机,带上一个黑色微型氧气口罩,火焰燃烧着绑着简爸爸和简露的三根绳子。
这个三个绳子控制着简爸爸和简露身后柱子的平衡。也就是说,如果,最后一根绳子燃烧快要断掉之后,俩人之间必须有人做出牺牲,从高台上率先跳下去。
才能救下另外一个人。
白阿姨本想冲过去,只是走了几步,但是浑身发软又蓦然跌倒在地。
飘在一旁简露不停地看着正在着火的绳子,等绳子快要断了,简爸爸肯定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死在自己面前。
她急得鼻子一酸,眼前一片朦胧。
“林深时,不要,不要,你千万不能这样。我会恨你,我会恨你。”她不停地祈求,可他听不见。
林深时手插口袋看着跌倒的白阿姨,在地上挣扎的哭红的眼眶。
“阿时,不要,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在犯罪,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是我造的孽,你来惩罚我。”
带上口罩的林深时,冷漠的就像个死神,
“忘了跟你说了,这绳子抹了一种麻痹神经的毒素,你连你儿子都能抛弃,简天沏如果选择死了你也总能习惯吧。”
“你好好看着他死,然后记住这种无力的感觉。”
他话音刚落,白月华便看见简天沏看了她和对面女儿一眼,在只剩最后一根绳子快要燃烧之际,一脸决然蹬上墙边,将对面摇摇摇欲坠的简露拉了过来。
而自己身体垂直而下,绳子生受不住重量,断裂。
简露便看见简爸爸直直的掉入惊涛骇浪的大海中,底下是乱石,湍急的海浪会把他拍的粉碎。
“简爸爸。”她一声尖锐的叫声,自从穿来,简爸爸酷似原来爸爸的长相,给予她温暖,给予她关爱。
每次都是威严又慈爱的看着她,不管去哪里也不会忘记给她带吃,如今如今
白月华满脸的不可置信,整个人无力的连流眼泪都做不到。
被绑着的简露,呜咽的哭着,似乎也在呐喊简爸爸。
林深时只是冷冷的笑着,
“绝望吗”
白阿姨已经昏了过去。
被绑着的简露疯狂的动着,红着眼眶,想要杀了眼前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