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隐约意识到这件事的,只有波本和安室透。
玩家趁着安室透那一秒钟的怔愣,手脚并用从帐篷里爬了起来,火速持枪挡在了目前手无寸铁的丈夫面前,“零,你带着x先走。”
忽然被叫破真名的波本“”
他呼出一口气,似乎很自然地问,“你在叫我吗莓酒”
玩家“”
玩家的目光终于看到了他臂弯里,脸色苍白的金发小孩,他们都意识到了某件事。
“呃,我叫错了,”玩家小心试探着对方的态度,“这个小孩就交给我吧。”
波本没有拒绝,直接把金发小男孩推了过去,“小心,他有些小手段。”
“到我身后来。”他说。
这个冒牌货和那边的黑巫师冒牌货不是一伙的。玩家察觉到这一点,放心地绕到对方身后。肯让拿着枪的她到他毫无防备的背后去,这个人虽然身份不明,但可以暂时地听从一下。
还有其他同伙吗她想。
在她怀中的降谷x眨眨眼,按住了樱花名牌后面隐藏着一个发讯器,意思是他之前已经发出过求助消息了。
玩家用眼神表示收到,带着他又后退了几步。
现在是波本和安室透对峙着。
前者没有武器,而后者有,但似乎也没有强势到哪里去,因为玩家的枪也对着他。
波本“易容吗”
安室透有些诧异,却没有表现出来,“你才是吧。”
虽说如此,他们都隐隐有种奇妙的感觉,就像双胞胎之间的心意相通一样,他们有种诡异的亲切感,就像在说你们是同一个人。
太荒谬了。
几乎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的感觉一样,从潜意识到明面上的思绪,都在暗示或者明示着,你们是同一个人。
仔细想想看,易容有时也是有破绽的。安室透曾经接受组织的任务,查探赤井秀一是否身份,为此他易容成“伤疤”赤井,借助衣帽的遮挡和短暂的现身,掩盖住了易容的破绽。通常是易容成“不存在”者才是最完美的,因为不存在的人无人认识。
而他们不管如何打量彼此,都像照镜子一样,虽然发现了微妙的不同,但确确实实感觉镜面的一边是自己。
如之前一样,是波本率先开口,冷不丁地说了一串数字。
玩家啊了一声。
波本没有理她,专注地看着对面的人的反应。
安室透也看了他半天,才吐露出一句话,像歌名。
两个人就这样慢吞吞地交流着,像是挤一管开口过小的牙膏一样,很吝啬地互相吐着什么,信息越来越模糊,但似乎意有所指。
玩家越听越不对劲,“你们调查了零”
从生日到喜欢弹的曲子,慢慢到老家,甚至还延伸到了景光身上,太过分了吧
她声音颤抖,“你、你们是痴汉吗”
这么一想就完全说得通了啊,因为是变态,所以把自己变装成了喜欢的人的样子,闯进他的家,打他的老婆,挟持他的儿子。
玩家简直要窒息了,“天啊。我以为这种情节只有韩国恐怖片里才会有。”
波本“”
波本有些无语,“我不是。”
他叹了口气,“虽然我也不敢相信,但仔细想想的话,似乎只有那种可能了”既然连一觉起来从莓酒的卧室跑到这个陌生地方的事情都会发生,那遇见另一个自己,也不算很奇怪了吧
安室透也神色复杂地跟上,“确实,老实说,这已经超出了我的预计不,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