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闭了闭眼,似在挣扎。锦觅笑笑,垫脚凑上去吻在他的唇角,看着他惊慌的目光,锦觅得意,“你就别扭吧只要这一会开心,便是明日就灰飞烟灭,我也愿意”
“不许胡说”
锦觅笑着抱着润玉的腰,“不是胡说,是真心话”
润玉看着她,眼底明明灭灭
东华说了许久,也不见润玉有反应。不由偷眼往上一瞧,竟见润玉微阖着眼睛,似乎在打瞌睡的模样,十分惊奇。
有节奏的声音突然断了,瞌睡的润玉也醒了过来,掩饰地捏了捏鼻梁,“若是没什么大事就退下吧。”
东华拱了拱手,打量一下润玉的脸色,笑道“陛下今日,心情似是十分不错。”
润玉笑笑,“有你打理,天界各处越发有条理,我自然心情愉悦。”
东华拱手,“此乃臣下职责,责无旁贷。”顿了顿,“不知最近陛下,感觉如何”
润玉知道他是在问体内魔气,摆摆手,示意他上前。
东华躬身上前,片刻之后,脸上浮现喜色,“看来这段时间,陛下的魔气已经控制住了。”
润玉点点头,“确实几日没有发作过。”
东华喜色之下,又浮上几丝忧虑。只是这魔性不除,终究是个问题。可这魔性哪里是说除就能除的
“对了,凡间那里,要派人看好。”
东华点点头,“是,一直派人守着,只是最近一点动静都没有,连去打探的人都不见了。难道说他们转性了”
润玉冷笑,“只怕是贼心不死。好了,继续派人盯着便是。没什么事你也回去吧”
东华略有诧异,这还是第一次润玉开口赶人。但也没有迟疑告辞退下。
然而越走越有些不对劲,细细想来,似乎最近一阵子润玉都有些不对。若非见他魔气压制得越来越好,东华都要担心是佛哪里出了纰漏被钻了空子。
想了想,还是招手唤过一个侍者耳语几句。看那侍者领命而去,东华轻轻叹气,只希望是自己想多了。
此时璇玑宫内,润玉施展灵力从勤政殿而来,落地刹那,头一个便瞧见锦觅正盘腿坐在地上,不知道与魇兽玩什么。只是一向与他一般的冷清的魇兽身上不知道被什么涂得五颜六色,便是那雄壮的鹿角上,也挂满了五花八门的东西。
瞧见他回来,魇兽立即看过来,略带委屈地冲着他叫唤一声,似是在告状。
锦觅也跟着看过来,更加兴奋,“你回来啦”
润玉缓和了神色,好奇,“你们在做什么”
“我在打扮魇兽啊”锦觅一脸兴致勃勃,“我想了想,我俩都在一起小前年了,可是魇兽竟然还是独个一头鹿,实在孤单得紧。我瞧了瞧,他们动物界求偶,雄性要么展示自己的力量,要么展示自己的漂亮。可是你瞧咱家的魇兽,要说壮吧,肌肉不够发达。要说漂亮吧又有点寡淡。所以我就给他打扮一番,争取让它早日脱单啊”
魇兽又叫了一声,只是,神色越发委屈,似乎并不认同锦觅的观点,求救一般看着润玉。
锦觅却会错意,一手拍拍魇兽,一脸兴奋地看向润玉,“你看我说对了吧,魇兽也十分高兴对不对”
润玉咳了一声,违心道“你说得很有道理。”
锦觅越发得意,“那是,我虽不懂你们雄性的心,可是却懂雌性的喜好啊”
魇兽懵懵地看着她。
润玉又咳了一声,“你说得对。”
锦觅越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