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主子您说,我听着。”,唐钰知道爱人想什么,心中高兴,却又忍不住撩拨,紧紧的趴在人身上不愿离开。
殷禹也由得他这般黏腻,“老头子当年做王子之时,也是如本王这般劣势不起眼,但最终谁也没想到是他登位。所以这才是他始终忌惮我的原因,并不仅是因为老二。”
“但如今主子子嗣已废,秦王还有何放下不下”
“亲耳所闻不如亲眼所见。本王虽恨他,但终归本王身上也是流着他的血,母亲是个很单纯的女人”
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苏后生性单纯,暴君却城府深沉,继承谁不言而喻。以己推人,殷禹不得不对所有事情都再三思量推算,自是不信秦王老年便真的失去了智慧。
都说姜还是老的辣,这话并非没有道理。
“以前我只觉得老头子想为老二除我后快,可现在觉得似乎没那么简单,我们的计划太过顺利。本王不相信天命所归。”
“那主子的意思是,大王还有别的打算”
“他能做秦王并非只靠运气,母亲曾告诉过我,老头子是个固执的人,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他既打算弃我,如今又改变主意,这般动摇不是老头子的性格”
唐钰沉思,“那主子,如果你是秦王,你会怎么想澧王”
“反其道而行,其父有其子,其子有其父,我不信他,他不信我本王和老二,有五成机会都是迷雾,老头子心中早有人选。”
“可现在所有王子中,除主子和二王子,曾有资格全部早逝,剩下皆为低贱婢女、低微贵女所出,继位祖规不容,没有可能。”
“最无可能才最有可能。父王手中有50万精强兵权。”
唐钰睁大眼睛,如此说,那意思就是秦王根本从开始就没打算在有机会的王子中选人,而是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培养出一个完完全全只属于殷王室的储君
殷禹点头,“老头子忌外戚,秦立国以来数百年,各大士族已盘根错节,现在的秦国已经不再只是殷王室老头虽绝情狠辣,但有点本王承认他比历代秦王都做得好,就是他维护的不仅是自己的王位,还有殷王室的权利。”
“借储君争夺之机,消耗各大士族之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唐钰呼了口气,“那主子,如此说来,我们做的一切根本就在老秦王的掌控中,不是白费力气了么全都给他人做嫁衣。”
“不到最后谁都不知道。老头子的心思我也猜不透,顶多最后硬来。本王现在最担心的是你。”
殷禹眉头紧皱。
唐钰闻言沉默
老秦王想借储君之争解决外戚,最后送自己亲手培养的人上位,这般手段布局所承担的风险性很大,因为稍有不慎就会失手,若要保证两只猛虎般的儿子顺从心意发展,就必须拿住弱点,才能避免跳出手心。
二王子的弱点是权利熏心,而暴君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所以秦王忽然不再打压暴君,定是有了全全之策,关键时刻,他就是秦王钳制暴君最大的利器。
唐钰想到此,忽然抬头微笑,“凡事有双刃,我既是主子的弱点,也能做主子的刀剑。”
话落,殷禹脸色忽变,“本王不许你再冒险”
“主子放心,我不会再去冒险的。秦王既然知道我是主子的弱点,那他肯定不会让我在发挥作用之前出事,我现在安全得很。”
唐钰看到男人忽变的脸色,幸福得冒泡,“主子是当局者迷,我是弱点,也是破绽呀。”
“”,殷禹沉疑。
“刚才主子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