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唐钰痛快笑着离开。
众人见此才明白,这唐士子不是心大,而是个狼人啊
观这模样,唐士子分明就是迅速适应环境,转危为机,不仅没有抑郁自哀遭遇,反倒认清现实把握住机会,一举成为澧王的眼中人,得到对方庇护。
狠,够狠。
虽然如此少不得担上以色侍人的名声,断掉仕途,但能够得到澧王的庇护,也足以由对方在澧城横着走了。
反正都落到那步境地,不如抛弃尊严,把劣势转变优势,能屈能伸,这唐士子是个狼人。
“唐钰虽然年轻气盛,但着实有番本事和韧性,我们日后离丁昌他们远点儿”
衙门众位幕僚转过脑筋之后,不约而同对视,默契的选择了马上远离丁昌几人。
唐钰落到现在这个地步,有一半的原因是丁昌,对方岂能咽下这口气
丁昌几人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脸色不好看,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们小看了这个唐钰,阴差阳错让对方更快出头。
衙门内是这般情形。
外面的士族虽没听到唐钰的话,但在看到一个月过去了,唐钰竟然没死在澧王手上,甚至澧王还亲自出手帮他料理了一个仇敌,稍微想想也能猜出点东西。
“这唐钰到底还真点能耐,这么短的时间竟然就让殷禹对他上眼了还亲自出手帮他料理人”
曲公得到消息既满意,又怀疑。
“如此短的时间怕是难。不过那唐钰脸蛋不错,又是个会审时度势的人,殷禹后院没人,拿他解闷倒也说得过去,他若吹个枕边风,央求一二,殷禹替他料理几个小跳蚤也不是没可能。”
“说得是,那唐钰那模样确实是个能引起男人兴趣的。殷禹喜男色,拿他当新鲜纾解倒也有可能。”
曲公点头,沉思,
“但殷禹到底是个什么心思本公也难捉摸透,吩咐澧王府的暗子,好好看看,这唐钰到底哄得了殷禹几分”
“是,主公。”
下属领命离开。
而不久之后,澧王府便得到一封密信。
殷禹看过密信后,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淡笑,随即差人吩咐,
“今天又该去接公子了。”
当天晚上,澧王府的内院主院中又传出阵阵呻吟暧昧之声。
一道黑影闻声悄悄接近屋顶,揭开瓦片往屋中观看。
只见屋里衣衫酒樽到处散落,偌大的床账之中,隐隐约约呈现出一副靡乱之色,隐隐哭腔从里面传出。
“嗯啊,王爷,求求您饶了我吧”
“饶这几日给你几分眼色,你便忘形了是么,到处给本王招摇”
“呜唔没,没有,钰不敢。能得王爷垂青是钰的福气,只是那丁昌当日那般算计我,让我在众目睽睽之下倍受羞辱,这口恶气实在咽不下去。”
“不敢我看你胆子是大得很,别以为你伺候得本王不错,本王就真着了你的道。我不管你有没有帮曲公做事,现在上了本王的床,你最好就老老实实的,否则别怪本王无情。”
“唔钰,钰明白。”
“明白就好,至于丁昌那几人,你要想出气,本王替你动手便是,算是奖赏你。”
“多谢王爷,钰一定尽心伺候王爷,所以,王爷能不能别让丁昌几人死得太容易”
“嘶,听你的,小妖精”
接着便是让人红脸的颠鸾倒凤春色。
黑影听罢,这才悄悄合上瓦片,离开回禀主公。
曲公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