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醉人的深吻,被缎带束缚在床头已久的双手不知不觉解开了,薛洋拉过晓星尘一只手,在手腕内侧落下轻吻。
“有点红了。”薛洋把晓星尘的另一只手也拉过来吻,含糊地问,“疼不疼”
晓星尘掌心贴着薛洋脸颊,捏捏他的耳朵,轻喘着摇头。
薛洋又在那腕上吻了吻,若有所思“以后还是不弄这些了,我比较喜欢你抱着我。”
说完俯身跟晓星尘交颈相拥。晓星尘等了许久终于解放双手,也紧攀住他的后背满足地喘息。
抱了一会儿,薛洋起身下床,在浴桶里兑了热水,晓星尘走过来,两人一起进到水中。
距薛洋重伤已过去许久,转眼便到了年末。薛洋的伤早就好全了,身上只留了些血痂掉落之后的伤疤,触感不是特别明显,晓星尘偶尔摸到了,总要分心给他揉一会儿。
晓星尘给薛洋搓洗右手的时候,薛洋就用空着的左手翻看晓星尘的头发。晓星尘之前生的白发全被薛洋一根根拔下来了,一共三十九根,薛洋把它们拢在一起打了个结装进锦囊,顶替护身符的位置,每日贴身放着。
虽说如今晓星尘满头青丝,年轻气盛不见沧桑,但薛洋总还忍不住要查看,怕年少白头的惨相再出现一次。
晓星尘把薛洋的右手放下,又拉起左手揉按小臂几道微凸的软疤。
薛洋右手环在晓星尘腰上,吻他侧脸,然后在下颌角磨蹭半天,实在蹭不过去了,就哼哼唧唧地耍赖“道长”
晓星尘被他磨得想笑,歪头把嘴唇送过去给他亲,把人哄好了才转回去接着洗。
次日外出夜猎,宿在野外,天亮回程经过一座小城,城中正在赶集,两人便打算在此转转。
薛洋看中了一件成衣店挂出的大髦,跟糖摊边的晓星尘说了一声,颠颠儿地跑进店里,跟店家杀价杀得热火朝天。
等他心满意足地抱着那件大髦回来,发现糖摊边围了一圈人,晓星尘个子高,被围在中间跟什么人对峙。
薛洋挤开人群钻进去,还没问发生了什么,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晓星尘身侧的小姑娘,薛洋眼神瞬间变得有些玩味。
小姑娘长着一双白瞳,衣着单薄,在寒冬瑟瑟发抖,气势却不减,手上的竹竿在地上哒哒哒敲个不停,冲对面的人喊“你瞎说你钱袋就这么多钱,我看不见也摸得出来我说了没动过穷缞鬼诓我一个瞎子不要脸”
被骂的那人气急,撸起袖子走过来“小jian人偷东西还有理了你不把我的钱还我,我就把你卖到勾栏院里去千人骑万人cao,你才知道厉害”
他这话实在难听,晓星尘一把截住他的手,把阿箐拉到自己身后,说“阁下何必为难一个姑娘”
“她昧了我的钱,是我为难她你替她说话,怎么,你帮她还”
竹竿又哒哒哒猛敲起来,阿箐气得蹦起来“我说了我没有你的钱在钱袋里没有动过我全部还给你了就是只有那么点”
晓星尘道“她说她还给你了。阁下的钱莫不是在别处花了,一时想不起来”
那人闻言纠结了一下,见周围人多,阿箐跑不出去,便挣脱手,低头重数了一遍自己的钱,嘴里骂着“她说还了就是还了拿什么证明一个小偷的话也信,你们是一伙的吧”
薛洋上前把大髦披到晓星尘肩上,系好了,转头看着那人阴笑“那你又怎么证明你的钱少了”
他歪头冷笑着,气势有些凌厉。那人已在晓星尘手上吃了亏,来回看了他们一会儿,觉得不好惹,便瞪了扮鬼脸的阿箐一眼,骂骂咧咧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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