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是。”
薛洋眼睛亮亮的,跟晓星尘商量“那这样吧,我瞧着那玉佩比这破符顺眼,左右都是他们家送的,我也不见你戴那玉佩,我把这符给你,你把玉送给我行不行”
晓星尘似有犹豫,薛洋又赖皮说“那我是看不上这小娃娃戴的符的,放我这里,我不当心再给弄丢了,不就辜负人家一片心意了”
薛洋这张嘴,讨厌的时候是真能让人恨得咬牙,可要说些俏皮话,也能叫人拒绝不得。
薛洋再说“道长是不是舍不得那玉”的时候,晓星尘已经把那块半掌大的玉佩拿出来了,递给薛洋说“你想要,就好生存放。”
薛洋把玉佩接过来,摸摸上面的刻纹,很轻很慢地说了句“这是道长给我的,我一定好好带在身边,好生放着。”
薛洋无声地比嘴型“这是道长给我的信物。”
晓星尘毫无所觉,只觉得他前面的话有哪里奇怪,可是又说不出是什么地方不对,只得干巴巴地嗯一声。
薛洋握着玉佩傻笑,很是欢快地把护身符交给晓星尘,说“那道长也把这东西收好了,别再拿出来给给别人了。”
晓星尘安安静静把这小小的护身符收进袖中,薛洋又要提要求,他把装糖的纸包还给道长,说“道长,这糖也放在你那里吧,你还和以前一样,每天给我一颗,不然放我这里,我留不住,没一会儿就吃完了,到时候闹牙疼,再哼得你心烦。”
晓星尘实在吃不住他这套,当着薛洋的面把糖拿走了,却是直接放到橱柜上,虽没说什么,但薛洋知道这是告诉他随时都有糖吃的意思。
薛洋嘴里的糖吃完了,可他看到那纸袋子也不觉得馋,好像不是从道长手里拿来的糖就不值得他惦记。
“晓星尘。”薛洋忽然笑了,“我也是现在才知道,不为自己也能活。”
能活得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