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淡淡的又有点冰冷的声音在俞清歌的耳边响起,俞清歌抬头看去,只见脸上带着一道血痕的俊秀女孩浮在半空中冷冷地注视着她,似乎在说
居然让她等了这么久。
俞清歌忽然坐起身,身上的薄被也滑落了下来,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她紧紧地盯着白玉的额头,那个血洞没有了,只剩下光洁的额头。
墨色的微卷短发,斜飞的清秀剑眉,细长而又锐利的黑色瞳孔,配上那道红色血痕,俊美而又桀骜,薄唇微微上扬,带着若有若无的嘲讽,给人一种邪魅的美感,但因为面旁还稚嫩的原因,有多了一份清新的柔和。
“你额头上的血洞没有了。”
俞清歌呆呆地说道。
“废话,我当然知道,快起来,给我烧香。”
白玉态度很是恶劣地说道。
“我先换衣服。”
俞清歌眼巴巴的看着还在卧室的白玉,言下之意是想让她出去。
“切,谁要看。”
白玉头也不回地穿过了卧室的房门,守在门口抱着双手不耐烦地等着。
俞清歌和白玉两人默契地谁也没有提起昨天卫生间的事情,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像以前一样。
一如既往穿着一身黑的俞清歌走下了楼梯,来到香案面前规规矩矩地烧了三根香。
白玉心满意足地凑到香前吸食着。
俞清歌看了一会便去准备自己的早饭了,她坐在餐桌上喝着粥默默地看着白玉吃香。
“嘟,嘟嘟嘟”
俞清歌打开手机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是未知电话,疑惑地接听了起来。
“喂。”
俞清歌瞬间挂掉电话,又不放心地将手机关机,神情紧张地坐在座位上,似乎在害怕什么。
他怎么会给她打电话。
“哈,居然挂了。”
秦延看着被挂断的手机,温文尔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戏谑的微笑。
“你怎么了”
白玉注意到俞清歌的异常,疑惑地看着对方问道。
“没什么。”
俞清歌摇了摇头,不愿意说,只是紧紧地抓着双手,咬着唇瓣,好像在压抑什么。
这明显就是谎话,谁会信,既然俞清歌不愿意说,她就不问了,俞清歌又甩不了她,她早晚会知道。
白玉又回到了香案面前继续吃香,偶尔回头看看俞清歌在干什么。
这些天,俞清歌很古怪,把手机丢得远远的,即使已经关机了,经常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偶尔露出悲痛的情绪,白玉问她原因,俞清歌始终不愿意说一个字。
“白玉,为什么有人生下来会遇到那么多的苦难”
俞清歌站在窗前眺望着远处的风景,突然向旁边的白玉不明不白地问了一句。
白玉看着突然犯文青病的俞清歌很是头疼,这破问题问得,俞清歌你到底是被多少人欺负过了。
“俞清歌,要不要报仇,要报仇我就帮你,别在这无病呻咛,我保证让他们几天几夜不敢睡觉,生活在恐惧当中。”
听到这样的回答,俞清歌扭头看着眼前俊秀地如同精灵般的白玉摇头道“报复只是图一时爽快而已,我找不到心里的支柱了。”
“我现在活着也仅仅是活着而已。”
白玉听着俞清歌这说了跟没说一样的无聊话,本来惨白兮兮的脸越发地青了起来。
经过这些天吸收的月之精华,此时的白玉已经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