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眺望着远去的三个怀春少女，连连摇头“这位鬼王莫不是个绝世大帅哥”
“没准还真是。”明月璃从这三个女中学生的言语中发现，她们对鬼王没有任何恐惧。相反，还充满了怀春少女的羞涩。
“而且她们似乎可以自愿申请去当鬼新娘不怕被杀了还是对于平宁镇的本地人来说，所谓鬼新娘只是个传统祭祀活动”
就像什么扮演巫女之类的。
反正路上平宁镇的人很多，明月璃和安静分开行动，各自打探消息。
等到距离镇中心差不多五百米的十字路口，重新汇合。
两人看着眼前长长的市集，市集摊位和周围的现代建筑格格不入。就好像另外一个空间被投射在这条马路上。
市集的摊位主人脸色青白，明显都不是人类。
有不少平宁镇的居民已经走入市集挑挑拣拣。
“一年一度的鬼王娶亲宴，对于平宁镇的本地人就是一场一年一度的祭祀庙会。”安静说出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每一年平宁镇的未婚少女都可以自行申请成为这一年度的鬼王新娘。她们只需要穿着大花喜服坐在镇中央祭台上的花轿里即可。”
明月璃接道“如果鬼王满意花轿里的新娘，他会掀开轿门，领新娘出来，而如果鬼王不满意，他只会坐在祭台高高的王座上，一直直到天亮。”
安静感叹“为什么她们就这么安全，轮到咱们就满头都是长刀还带地域歧视的吗”
明月璃被安静逗笑了“这谁知道。总之，我打听到的是，鬼王一次都没掀开过轿门。花轿里的新娘就是个吉祥物。平宁镇的姑娘都想去当新娘。鬼王确实长的俊。”
“能有多俊”安静自以为阅遍天下美男了，“想想末世前，什么小鲜肉我们没见过”
明月璃从小看着徐然到大，对美貌什么完全免疫。
除了二次元男神，现实世界的男明星，长得都不如徐然，她哪里喜欢的起来。
不过，崔妖精倒是标准的粉圈少女。
用崔妖精的话说，徐博士就是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像爱豆，可以亵玩。
当时明月璃十分无语，她使劲用食指点了下崔妖精的额头“什么亵玩你是女生，别那么猥琐你哪个爱豆能让你亵玩”
崔妖精立马拿出一打海报和照片，对着当时最红的流量，a的就是一口，“就这样”
“”
明月璃低下头暗搓搓地翻出一张徐然进研究所后硬塞给她的照片。
照片中的男人一身白色大褂式的研究服。
他微微低着头，手敲电脑，眼镜后面的狭长双目冷淡至极。
他侧颜线条极其漂亮，任何人看见这张相片都会愣住。
崔妖精看见照片的时候果不其然，眼睛都直了。
半分钟后，终于“啧啧”摇头，“每次都会被你徐哥哥颜值暴击。瞧瞧这性冷淡的劲儿。”
明月璃不怀好意地将照片递给崔妖精，“要a吗”
崔妖精谢敬不敏“我可不敢。学渣之魂不敢冒犯学神。”如此高岭之花，她可下不去嘴。
明月璃有些走神。
不知道为何，最近她老想起徐然。
是因为在中央研究院看见的画面吗
巨大的玻璃罐子里充满了不知是什么的液体。
里面浑身赤裸的男人双目紧闭，静静沉睡。他的身上链接着数不清的神经导线，这些线在外面化成一组组让她看不懂的数据。
明月璃说不上来究竟是什么心情。
徐然知道他现在就像一个标本，一个样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