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他。
胖虎和流年都张着嘴盯着她看,在这个连生活都保障不了的十八线小县城最穷的扎扎亭,出国对他们来说就跟做梦一样,电视上看过,但从没想过跟自己或者身边人有关。
所以一句“加拿大”让他们看晴也的眼神都肃然起敬起来。
邢武垂着眸整个人都很沉寂,他也是第一次听说晴也后面打算出国留学,其实在看过她从前那些生活照后,出国留学在她这种孩子中似乎不足为奇,只不过此时亲耳听晴也提起,邢武突然感觉跟她是两个世界的人。
晴也喝第三杯的时候脸颊就泛红了,瓷白的脸蛋上浮着淡淡的红晕,笑起来唇边点缀着一个可爱的小酒窝,像雨后放晴的天空,耀眼璀璨,还带着几分轻视的骄傲,昏黄的灯泡下,整个人似白得发光。
她和扎扎亭女孩最大的不同是,她敢想敢讲,像个宝藏女孩一样,身上有说不完在他们看来奇奇怪怪的经历,比如她坐直升机跨越峡谷时的险峻,还有跟她爸爸坐热气球差点撞到鸟的事情,听得胖虎他们津津有味,完全把她当女神一样崇拜地盯着她。
一会过后,晴也说话的声音明显不似平常,多了几分小女生俏皮傲娇的味道,邢武抬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一双如水的大眼都开始变得迷离闪烁了。
在晴也又端起酒杯准备跟胖虎他们喝时,邢武终于忍不住抬手压了下她的手腕“差不多就行了。”
晴也正跟他们聊到兴头上,此时的邢武就跟扫她兴一样,她不满地嘟了下嘴,侧过头对他瞪着眼“我还能喝,你别管我。”
邢武一愣,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耳朵出毛病了,刚才晴也的声音软绵绵的,跟向他撒娇一样,还嘟嘴了这尼玛到底是她醉了还是自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