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装醉，胡说些其他的。

    还有老道给他的建议，机缘在东方，但要往东，就得先去西，这个西，或许就是扶阿之前去过的、那个延绵数千里的大山。

    扶阿仔细算了一下方位，他现在所在的国家，就在之前逃离的故国的东南方，当年他往西逃进了大山，与老狐狸分别后，本想继续往西走，也就是深山里去，结果奇怪的迷路，迷到了另外的国家，扶阿这几年四处向东南游历，但若真算起方位，正西方向还是没有脱离那座大山的范围。

    还有老道说的东方，这东方无数的国家和土地，从他现在所在之处往东方算去，就扶阿知道的，就有数十个国家，再遥远的，连记载都没有了，其间何止数万里路，扶阿曾在杂记里看见，有人猜测，在遥远的东方，其实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色大海，那就是这个世界的终点。

    所以，如果说先去西边，扶阿还有些头绪，大不了就是在数千里的大山中慢慢找所谓的机缘，至少山就在那，但所谓的机缘在东方，扶阿就真的是一头雾水了，至今都不知道有多么辽阔的东方，要他去哪里找机缘难道是寻找传说中的黑色海洋那得走到何年何月去

    扶阿深深感受到了老道留给他的难题，但偏偏又让他难以忽视，又在其他地方徘徊没多久，扶阿还是准备去大山看看，上次他就是迷迷糊糊走了出来，灵敏的预感告诉他，那个时候还不到他走进深处的时刻，也不知道现在他能不能进了。

    不过进深山探索之前，还是可以先去看看帮助和教导过他的老狐狸，以及那只小红狐狸，过了这么几年，也不知红狐狸会说话了不，当然化形肯定是不会化的，红狐狸资质不错，但也没那么快。

    他们开了灵智的妖怪，随随便便就能活个几百年，继续修炼下去，活个上千年也是比比皆是，要是连修炼都几年就能化形，这世界早就成了妖的天下了，哪里还有人类占领的机会。

    李祁觉得大殷的神话传说是真的有点乱，在他查到的资料里，妖怪有强有弱，但却并没有提出什么修炼体系。

    或者说，没有那种妖怪活的越久，就越厉害的说法。

    这种力量天定，而不能人为学习的说法，其实有点李祁前世的外国神话传说，这也是他们宗教信仰浓厚原因之一，将凡人与神明分开，宣扬神明的至高无上、不可冒犯，这对于民族文化的发展其实起着长远的影响，例如，在李祁前世，他的民族就相信人定胜天。

    而这个世界的前朝末期，也确实如此，各地开始兴起崇拜奇奇怪怪的神明来，如果继续发展下去，谁也不知会有什么影响。

    但谁让后来来了个太宗呢，一拳捶死了所有刚冒头的宗教文化。

    所以，李祁在这里提出的妖怪也要修炼一说，大概真的是这个世界头一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