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背着装有祢豆子的木箱,老老实实地跟在吉尔伽美什身后,接受着九柱的目光洗礼。
不大不小的院子里,站着七个身高各异,相貌形态各异的剑士。
炎柱炼狱杏寿郎“唔姆,这就是那个带着鬼的剑士吗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呢。”
紧随其后的是岩柱悲鸣屿行冥“啊,多么可怜的少年啊”
僧人模样的壮汉睁着无神的双眼感概着流下了泪水。
天青发色的少年偏着头看了吉尔伽美什和她身后的炭治郎一眼,又继续望天“我要说什么忘了”
其他的柱也或多或少的发表了一番关于炭治郎的意见。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这些柱都或隐晦或明显的避开了吉尔伽美什。
“主公大人,”
“驾到。”
随着双胞胎的声音,屋檐下的障子门被拉开,一个黑色头发的男子在双胞胎的牵引下来到了走廊内。
男子望了望天,那张洁白的脸上几乎一半都是蔓延开来的类似于树藤寄生在人体上似的可怖疤痕。
“各位早,今天真是个好天气啊,天很蓝吧,能在成员没有改变的情况下迎来半年一度的柱合会议,我觉得很高兴。”
突然出现的风柱不死川实弥和其余九柱单膝跪地,连成一线“主公大人也还身体健康就再好不过了。”
被抢了话头的恋柱甘露寺蜜璃害羞的捂住了嘴。
回过神来的炭治郎惊讶地看着跪了一地的原本桀骜不驯的柱们,小声向吉尔伽美什问道“吉尔桑,我们也要”炭治郎看了眼瞪过来的不死川实弥,露出一个下意识的灿烂笑容。
吉尔凉凉地扫了一眼那些前天晚上被她暴打的柱,不耐烦地说道“呵,杂修。”
炭治郎瞬间了然“啊我懂了,吉尔桑是让我随意对吧。”
吉尔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炭治郎想了想,跪的都是柱,自己只是一个普通队员,应该没有资格这样觐见主公大人,还是站着好了。
不死川实弥不爽地呲了呲牙。
听到二人交谈声的产屋敷耀哉转过头来笑着说道“你就是那位,灶门炭治郎吗”
炭治郎一时没反应过来,慌忙回道“啊,是的,主公大人。”
少年健气阳光的声音就像是一剂强心剂,让产屋敷耀哉也不禁为之一振。
“呵呵,”产屋敷耀哉安抚的笑笑“能和我说一下,你和鬼舞迁无惨相遇的事情吗”
“什么”音柱宇髓天元惊呼。
其他的柱尤其是不死川实弥更是几乎暴起,如果不是吉尔伽美什在旁边威胁似的看着他们,炭治郎可能就要被这些急切的柱给撕了。
吉尔看着吵吵闹闹的像是菜市场一样的庭院,冷哼一声“聒噪。”
一瞬间,蠢蠢欲动的九柱立刻安静了下来。
毕竟,前天晚上这个人就是这样皱着眉头说了“聒噪”之后,就1v9把他们几个通通打趴在了地上。
看着这些人重新安静了下来,吉尔稍稍满意了些“在自己的主公面前,也能失礼到这种地步,真是呵。”
不过还是惯例地嘲讽了一波。
九柱也是自知失态,羞愧的低下了头。
“失礼了,还请原谅,主公大人。”不死川实弥垂头告罪。
“唔姆,确实是我们的过错,我甘愿受罚。”炼狱杏寿郎也是理直气壮得像是没有错一样大声说道。
其他柱或默认,或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