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入身后的那个孩子的耳朵里,将会是二次伤害,她回头瞥了一眼小心的身影,见他还是乖巧的被院长婆婆抱在怀里,一动不动,便松了口气。
殊不知,听到这些话的男孩儿的心脏都像是被放在搅拌机里搅碎,在塞回来一样痛苦。
莱纳恩将头埋进院长婆婆的怀抱里,一直到来了这间屋子,也再没有抬起头。
因为他怕,怕自己滔天的恨意吓到周围的人,那股浓郁的情感将他整个人都淹没,包裹起来,不仅仅是对那个罪不可赦的男人,更是对懦弱无能的自己。
那该多疼啊小纳该有多绝望,一个人面对死亡
他攥紧院长婆婆的衣服,用力到皮肤发白,血痕也被抠了出来,腮帮子紧紧咬住,牙齿碰撞在一起,铁锈味弥漫在口腔里。
一直到女警官问了许多次,莱纳恩才缓慢的抬起头,眼神刚刚接触到男人时就飞快的收回视线,重新埋在院长婆婆的怀里,声音隔着布料闷闷的,
“嗯”
不能再看了感觉自己心口闷闷的,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小纳不会喜欢的
女警官
你看的那么快让我有点怀疑你根本没看清啊
算了,好歹也说了,确认过后的女警官转头看了一眼身后记录的同事,确认过后,告诉院长婆婆可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