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不提,光是看往年坛情况就能得出二,不夸张的说句,南方多出风流才子,当年大周开朝的时候经过无数次血的教训,才逼得皇帝不得不南北分榜。
过了两日,所有的卷子都排好名次放到了太子的面前。
池良俊解释道“殿下,这是根据所有大人的评分计算,最后推算出来的名次。”
他并未提起在评分过程的龃龉,故意高分和故意低分屡见不鲜,正因为人多了反倒是不好责怪,幸好最后扯反倒是平均了。
太子点了点头,低头看却皱了眉头“会元只有个,为何第有两位”
池良俊扫了眼下头的考官,现在倒是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乖巧模样,丝毫看不出之前吵得脸红耳赤的架势。
他只得回答“好巧不巧,这两位举人的分数模样,丝毫不差。”
“哦,还有这种巧事儿”太子殿下笑了声,显然也想到这里头的官司。
无非是其他的名次尚可,但会元却不同,关系到南北士子的颜面问题,所以他们并不敢自专,反倒是将这个球踢到了他的手。
太子不但没有不悦,反倒是觉得这些人还挺识相,知道这件事就该由他来做主。
他低头去看这两份卷子,在第份上果然看到了苏莯的名字,顿时朗声大笑起来“原来是苏大才子,他惯来才华横溢,在人颇有名声,能排第也不奇怪。”
再看章,苏莯是有几分本事的,写得手锦绣章,再想到苏莯身后站着的苏家,太子殿下已经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言之有物,是可造之材。”
他的偏向太过于明显,以至于下头几个南方派系的官员微微皱眉,私底下交换了个眼神,显然对太子的这般作态十分不满。
池良俊也咳嗽了声提醒,即使是心底有偏向,太子也不该变现的这般明显才是。
太子这才反应过来,神色不变的去看第二份卷子,第眼就夸道“好字。”
再看章居然也十分不错,若是他来说的话,竟是与苏莯的哪篇不相伯仲,即使他更喜欢苏莯,也不能说这份卷子差在哪里。
不怪乎那些人把这卷子推上来跟苏莯比较,太子微微皱眉,再看到署名的时候更是奇怪“苏凤章,这位士子倒是无甚名声。”
这时候考官里头个姓李的开口说道“殿下身在宫,大约不知道年前的时候,南北士子曾在士子楼里头相约比试,当时苏莯与苏凤章,两苏对决,最后苏凤章便是赢家。”
太子脸色微微变,若苏莯曾经是苏凤章的手下败将,这事儿倒是不好做了。
幸亏池良俊立刻补充“李大人这话不实,当时苏凤章是赢了,但两位士子比试的是作画,与会试毫无关系,可做不得准。”
有人跟着说道“正是如此,有些风流才子画画作诗样样都行,还不是十几年都考不进士,最后只能靠着在青楼妓馆卖画为生。”
李大人却说道“那些人是那些人,苏凤章是苏凤章,不提别的,几位大人难道觉得他的卷子有差在哪里”
“是啊,下官在心底比较过,苏凤章的章虽然不如苏莯锦绣,但处处落到实地,竟像是个经年的老官所为,实在是难得。”
池良俊偷眼了太子的脸色,又说道“两位士子的章都很不错,只是苏凤章名声不显,从无佳作,倒是苏莯素有清名,更能服众。”
李大人却不依不饶的说道“池大人这话可不对,去年风靡时的岁花吟就是苏凤章所作,怎么能说是从无佳作呢”
这话出,太子先皱了眉头,岁花吟是从青州传来的,而徐家的大本营正是青州,如今宫皇帝最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