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礼,“给秦公子请安。”
“雪信”秦韫谦低头瞧清了来人,“你怎么在这里”
雪信还是低低的勾着头,声音里还隐隐带着些哭腔,“小姐出阁后,我得了付妈妈的吩咐,每日都要来打理这片小院的。”
“既是府里分予你的活计,用心担待着便是。”秦韫谦柔声安慰道“为何要独自一人在此处抹泪可是触景生情,想起你家小姐了”
见雪信垂首不言,只是用手背在脸上轻轻地抹泪,秦韫谦将手伸进袖管里,想要摸出一方帕子给雪信,摸索了半天方才想起,自己随身那方帕子刚才已经交给了林怀济。
“是因着刚才那块玉佩”秦韫谦接着问道“可是摔坏了哪里我瞧着那玉成色普通,你若喜欢,我下次到府上时,寻一块更好的给你。”
“不”雪信听到“玉佩”两个字猛然抬头,连声音也响了许多,可对上秦韫谦关切的眼神时,又怯懦懦地将头垂了下去,低声道“不,不用了”
秦韫谦又盯着雪信瞧了片刻,温和道“那姑娘若是没有旁的事儿,韫谦便少陪了。”
“秦公子”
秦韫谦走出去了好远才听见背后又响起雪信的声音,伴随着浓重的哭腔,喑哑而破碎。
他再回头时,看见雪信直接跪倒在了那一片鹅卵石上,泪水氲湿了前襟。
“求求你能不能带我去北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