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没人了,你还要演给谁看”
“是。可是我后悔了”
我他妈的后悔了
齐钺一把将林诗懿拽入怀中,眼泪顺着下巴滴在林诗懿的发心。
“我错了我错了我就是不能、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和秦韫谦在一起”
林诗懿一把推开齐钺,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她红着眼眶却终是不肯让自己落泪,眼含狷愤。
她绝望地转身,往相国府的方向走去。
齐钺昂头,双手覆面,拭去不争气的泪水。他再疾走两步,从背后抱住了林诗懿。
林诗懿奋力地挣扎,却始终不肯回头看齐钺一眼。
“懿儿安静”齐钺只有一只手,他控制着力道却没有再松手,“我再说最后两句话,就两句。”
“无论发生什么,南郊的小院儿,你不可以再去。还有,你可以不爱我,但秦韫谦此人,不可托付终身。”
“齐钺,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林诗懿终于不再挣扎,她回头,眼神已经平静犹如一潭死水,“你什么时候相信过我”
“还有,南郊的小院儿,我一定会再去。”
“你”齐钺缓缓地松开手臂,“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林诗懿思忖了片刻,终于还是掏出了那封没有署名的信笺,信上那只有短短十二个字,蝇头小楷
南郊十里,枫山别院,黄曲秘辛,隐没山林。
齐钺一把夺走了林诗懿的书信,“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凭什么就因为我一届女流”林诗懿盯着齐钺,寸步不让,“就算齐重北的事儿是你齐家家事,裴城万人坑的五万枯骨总是国事天下兴亡,虽林诗懿一届女流,亦是隗明子民。”
“不是,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齐钺伸过手再拽住林诗懿,“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随我回将军府去,好不好”
林诗懿不情不愿地被齐钺拽着走回枣雪身边,荆望和卫达还在路边垂着脑袋扮木头。
齐钺没有多言,单手托起林诗懿一把送到枣雪的背上,自己也跟着翻身上马
“回府。”
“你”
感受到齐钺翻身上马就在自己的背后,对方的手从自己的身后揽过,拽住自己面前的缰绳;林诗懿转身,愤愤地盯着齐钺。
“你又不会骑马,再者说,也没有多的马了”齐钺无奈地耸耸肩,“我保证,我老老实实的,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掉马,争取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