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沢田纲吉弱弱的挥手手压下了狱寺隼人过于高昂的情绪“为什么每次提到零号狱寺同学都这么激动呢”
“狱寺同学和零号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那那个混账”狱寺隼人听到这句话,脸瞬间爆红,脖子上甚至绷出了青筋“我我知道不能隐瞒十代目,但是这件事情说出来果然还是会破灭我在十代目心中的靠谱形象,作为十代目的左右手是绝对不能在十代目心中失去形象所所以总之十代目一定要离那个混账远一点就是了”
不,你这么一说我就更好奇了沢田纲吉默默的捂住脸,对站在自己面前脸色爆红的狱寺隼人靠谱形象不置一词。
肯定是被零号戏耍了吧沢田纲吉想起佣兵那总是笑眯眯不怀好意的脸,在心中肯定道。
五 零号a狱寺隼人
同为最底层的人
银发少年从旁边的座位上弹起,一把抓住走神的佣兵的衣领,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把人摔在了地上,他双手拽着零号的衣领把腿踏在黑发少年的耳边,另一只腿屈膝跪在少年的腹部,把人压制的死死的。翠绿色的眸子带着狠意牢牢锁在了佣兵的脸上,试图从身下人万年不变的表情中探查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混账,你又在算计什么”狱寺隼人压着嗓子控制住音量,在零号的耳边问道。
回答他的是一个波澜不惊的眼神。
总是这样他们两人之间总是这样。无数次的交锋,动怒的、担心的、懊丧的、纠结的似乎只有他,而这个被世界第一杀手秘密培养出来的佣兵其实从一开始就比作为私生子的他在里世界的地位高。
即使他们都在最底层挣扎,即使表面上他过的要比这个佣兵好上不知多少倍。
这个家伙每一次每一次在他情绪失控的时候都只会用那双似乎什么情绪都没有的眼睛静静的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小丑无聊的表演。
狱寺隼人抓着零号衣襟的手收紧,指尖泛白,轻微的抖动着。
零号被摔到地下后下意识分析起二人之间的动作。
扣在衣领上的手和跪在他腹部的腿都有效的控制住了被擒住人的反抗动作,尤其是压在他腹部上的腿,很重,也很疼。
腹部是人体上很柔软的部位,被这个用炸弹的家伙一膝盖顶下来他现在甚至有点呕吐感,挺难受的。不过如果是我
零号一把扣住了狱寺隼人踏在他耳边的脚踝,用指尖细细摩挲着手下的肌肤。如果是我,这一脚会把人的右手踩住,最好是指骨碎裂的那种力度,再结合腹部的压迫,这样的逼问才会更有效果。
疼痛是意志破碎的第一步。
这样分析着,零号一抬眼便对上了那双翠绿色的眼睛,很明亮也很昏暗,眼底凝结着其本人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的卑感和脆弱。
狱寺隼人一直都是个敏感的人。
零号叹气,扣着狱寺隼人脚踝原本打算将人掀出去的手松了松,最后放开。佣兵伸出手在狱寺隼人讶然的目光中拍了拍他的脸“好了,松开我,hayato,我什么打算也没有。”
“你再不放开我彭格列就要哭了。”
说着他指了指脸色不是很好看,眸子里雾气蒙蒙的沢田纲吉。
“对不起十代目我这就起来”狱寺隼人看见沢田纲吉的表情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两人之间动作的暧昧,猛地涨红脸蹦了起来“我我就是问问这个家伙有没有什么不轨的企图”
“不用跟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