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看见了拿着木刀晃晃悠悠的学习劈砍的栗花落香奈乎。
最后的花了啊。
零号一时间有些感慨。
花柱没了,但是花柱的继承人还在。
零号坐在台阶上,柔着眼神注视着一刀一刀劈砍着的栗花落香奈乎。
{柱}有九,多一个少一个都不是完整的柱。
已经宣布隐退的蝴蝶香奈惠笑着执起产屋敷耀哉的手,对上他清明的双眼。
“主公,我是曾经的花。”蝴蝶香奈惠温声细语,对着托付生命的主公声音都放的轻软。
“炎柱是烈火,炼狱先生”她顿了顿“他是柱里的火,是可以照耀一切如同太阳般驱散阴霾。”
蝴蝶香奈惠有生以来第一次说这种话,似乎曾经一直这么劝慰她的都是别人。她说的断断续续,磕磕绊绊,可是。
可是她一对上产屋敷耀哉那双似乎可以包容一切的眸子时,脑子里的那条线又接上了。
花柱的脸上带上了她自己也没有察觉到的,真真正正的像是零号一直追随着的大空同样温度的笑。
再说出口的话流畅了许多。
“炼狱先生的炎,是最炙热最温暖的阳。”
“无一郎,是天边霞光,早霞绚烂晚霞绮丽。”
“他是霞柱,是天空的另一抹光。”
“宇髄天元是音,苍空雷鸣人间喧闹都是音,我们的音柱。”流畅的声音一顿,说道音,哪怕在主公面前更是温柔的蝴蝶香奈惠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调侃的“人间喧闹说的就是他,都有三个老婆了。”
听到这里,原本低眸沉思着的产屋敷耀哉也不禁莞尔“因为这件事情,大家都强调过好多次了。”
蝴蝶香奈惠笑的更灿烂了。
“还有,水柱,一切生命的开端,冲刷罪恶血腥的水。”说到这里,蝴蝶香奈惠难得的表情有点僵硬“因为太过努力,忍常常说水柱的脑子也被冲刷了。”
“义勇只是不太会说话。”听着身边人说话的声音里的尴尬,产屋敷耀哉无奈的唤道“连你也这么调侃他。”
“他可能。”蝴蝶香奈惠踌躇了一下,还是选择略过了这个话题。
“岩柱”蝴蝶香奈惠只说了两个字,又卡住了。她歪着头思考岩,脑子里却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背影“我和岩不熟,但是我远远的见过他一面。”
蝴蝶香奈惠握着产屋敷耀哉的手紧了紧,她一字一顿的强调到“那是一位如岩石般,坚不可摧的人。”
“他是地基,是一切的岩。”
产屋敷耀哉愣了愣,嘴角划开弧度,哪怕看不见,眼神却因为回忆变得柔软“的确,行冥一直都是位坚强的剑士。”
“他们是地。”
“实弥是风,是天与地之间,攻击的最前沿。”
“他们是柱,是天地间,缺一不可。”
“云。”产屋敷耀哉突然开口打断了蝴蝶香奈惠在欲说出口的话,他将手轻轻从香奈惠的手里拽出,在女孩有点茫然的目光里摸索着抚上了这位长女柔软的发“你所说的云也是天空必不可少的风景。”
蝴蝶香奈惠眯着眼睛,感受着对方的手掌在头顶的温柔,乖巧的点点头“云是缥缈不定游离在外的。”她轻声说“云可以变成雨,可以化成雾,可以散成气。”
“我相信阿零会成为一位可以撑起鬼杀队的柱。”
“忍呢”产屋敷耀哉突然询问道。
蝴蝶香奈惠顿了顿,语气无奈里又透着欣慰“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