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得正过瘾的钟承平被一柳枝抽在胳膊上,疼的一声大啊,用捂着某个不能描述的怪异姿势连连闪躲, 办躲边骂道“你这个贱人,啊好疼”
周茗一柳条抽在他的嘴上, 钟承平的脸上瞬间就起了条印子, 他一边怪叫一边想爬来抢过柳条或者是拿到什么武器反击, 但是周茗那一脚实在太狠了,他挣扎了好几次,最后只能抱头承受柳条的抽打,嘴上不干不净的骂声也停了
抽了不知道多少次,柳条炸开了, 周茗看了一眼, 把断掉的柳枝丢掉, 问道“会说人话了吗我一向讲道理,你过来什么事,说吧”
钟承平把胳膊拿下来,白皙的脸上有好几条红印, 都鼓起来了,看着周茗的眼神像两把刀子,咬着牙道“你这个”他似乎还想骂,看了一眼扔在旁边的柳条又咽下骂人的称谓道“几天之前茹儿早产,好不容易生下一个男婴,却却因为在肚子里呆的时间太久,一出生”
说到这儿,钟承平神色闪过一抹痛惜,这是他第一个儿子,给予的关心是对珍姐儿不能比拟的,最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他明明听到婴儿的哭声了,稳婆却抱出来个死婴。
“是不是你你是为了报复茹儿,才让她早产,同样是有儿女的人,你居然对一个尚未出世的婴儿用这么狠毒,你是人吗你还有点人性吗”钟承平最后吼的声音都要破音了。
周茗轻轻皱起眉,心中有不好的感觉,在任务人没有要求的事上,她从来不会插手,也不会多理会,李茹儿虽然是导致珍姐儿丧命的罪魁祸首,看在孩子的份上,于情于理,周茗也不会害她。
“她现在怎么样了”周茗又问道。
爆发后的钟承平面无表情,看周茗的眼睛即厌恶又憎恨,呵地冷笑道“产后血崩,人已经没了”
周茗一瞬间想到了钟夫人,在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做出改变后,李茹儿的死亡,只是一个巧合吗
沉默了一会儿,周茗道“我不知道你怎么就认定我是凶手,首先,我已经离开了钟府,你觉得我还能隔着两条街害你的姨娘吗这么看得起我,我可真谢谢你,再说了,听你的意思是早产后难产,那她为什么会早产,又为什么难产,稳婆、大夫怎么说的,这些你应该比我清楚的多,因为她出了事,就找到我头上,你不觉得可笑吗”
“如果不是你,你会解释这么多吗”钟承平扶着椅子站起来,本来气势十足的诘问,现在看来是那么不可理喻。
这种你说什么我都不信的情景有点日狗,周茗想了一下,觉得珍姐儿有这么个脑子不灵光的爹或许对她的心理成长更糟糕,所以,周茗道“既然你心里都认定我是凶手了,那你来干嘛不会预想着我会大惊失色,然后痛哭流涕吧”
钟承平的神情愈发难看,周茗建议道“如果你有证据呢,麻烦你去官府,如果没有呢麻烦你现在出门右拐,爱上哪上哪去”
最后,钟承平一瘸一拐地出了门,站在大门口,冷冷地低把自语道“没有证据,原来只要没有证据就可以了,呵呵呵没有证据的事多了”
用精神力观察到这一幕的周茗感觉到了浓浓的恶意,就在这天晚间,夜深人静时,院外出现了三个小贼,他们身手敏捷,有勾索之类翻墙的工具,从屋子旁边的墙面翻进院子,掏出白晃晃的刀子撬开垂花门,一行人直接朝正院而来。
这并非一般的小偷,判定这点的原因是,来到门前后他们并不急于找贵重物品,而是摸出一支迷烟朝房间中吹
不过多时,睡在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