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顿投食,周茗有好感度的话,估计都要被刷到七十分了。
这并不是单单体贴之下而有感而发,代入一下,一个刚从青楼被赎买出来的姑娘,见识到了花楼内各色姐妹迎来送往,自身又被迫接客,突然碰到了一个像裕王这样的男子,他俊美得不似真人,又温柔细心无微不至,并且能够想你所想,简直满足了一个倍受欺凌之后女子所有的幻想
可以说是为原主量身订制的“良人”。
之后的相处,两人虽然没有表白,但莫名其妙就陷入了甜甜蜜蜜的氛围之中,裕王会邀她一起出门赏景,会与她相携踏青,一起做画,在周茗偶尔一抬眸,他的眼睛总是在她的身上。
那种盈满心头的幸福感让人沉醉,不舍得放手。
从未恋爱的周茗都感觉到了裕王对她浓烈的感情
然而,在感性之余,理性下的周茗可以很清楚地分辩出,裕王所展现出来的感情给人一种不真实感,这种情况说出来也很难以理解,他就像一个让原主必须爱慕的人,秦念真会喜欢上他,是必然的,没有原由,即使是周茗,在某个时段都会产生出心动的错觉
渐渐的,周茗能够在这种强大魅力下调节自己的情绪,高兴一点,开心一点,失落一点,或是害羞一点。
相应地,周茗发现她的情绪微有变化时,裕王的态度都会适时调整。
原来他不止能够散发魅力,还能够感应到别人的情绪。
周茗开始理解为什么裕王能够把生意遍布各地了,他是一个即有魅力、又观察敏锐,而且还能够感应他人情绪的怪物总之不是个正常人
原主被裕王抽百八十鞭并且投入水牢的时间就在眼前,周茗也被允许出入裕王的前院书房,这日,裕王要出一趟门,留了周茗在书房里小憩,周茗半倚在榻上翻着书,突然一阵风从半开的窗户吹进来。
没有被镇纸压着的宣纸哗啦啦扬起,将搁在一旁的笔挂推倒,又将笔筒推倒,滚下来时,笔筒好巧不巧地扣在卷缸内的一幅画上。
周茗看着发生的一切,笑了一下,将书合上扔到一边,上前抽出被笔筒扣住的画,慢慢展开,那是一幅女子坐在秋千架上嬉戏的景像。
女子不过十六、七岁,模样却很是秀美,绘画之人于神态拿捏得恰到好处,将女子的笑意、眼中的满足画的栩栩如生
仔细一看,周茗发现这画中女子,与自己目前这张脸有四五分相似。
“你在做什么”一声厉喝让周茗回过头,就见裕王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目光落在她手上所拿的画上,神色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时机是这样恰到好处。
周茗适时惊慌地松了手,画像落地之前已经被裕王先一步抄入手中,他重新收好画卷,再望向周茗时,再没有了往昔所有的温柔,周茗不敢置信,却又倔强地问“画中人是谁”
“你不必知道。”
即使是早已经知道剧情,周茗还是产生了强烈的心理落差,她忍不住心中怒火,委屈地喊道“你待我这样好,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我与她有几分相似”
“呵”裕王轻轻嗤笑一声“你,配吗”
卧了个槽周茗的火一下就被点起来了,太气人了,他语气中轻蔑又不屑像是在火上浇油这个裕王是个什么鬼,前后差别之大让人根本就理解不了,若说他是因为周茗亵渎了他的未婚妻,然而他的所做所为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迹象。
他就好像,已经完成了任务,对于周茗有一种高高在上的藐视感
然而,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