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撞在墙上,又摔回床上,脚上的铁链哗啦啦作响,他又惊又怒地看向周茗,周茗根本不答理他,自顾自道“我就想,大哥应该遇一点挫折,一点点就好”
说罢,周茗一掌拍在他的丹田,灵气顺着手掌朝其丹田涌入,大肆破坏。秦泽目眦尽裂,痛得浑身抽搐,半响后才低吼道“贱人你毁我丹田废我武功贱人”
周茗笑意一敛,道“呵呵,看来这样你也不会说点好听的呀”
转身走向秦观之,周茗从袖中掏出一只小玉瓶,瓶上贴的字条上“阴阳合欢散”让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东西,这是她在那个恶心的抽屉里看到的,其作用很明显了。
冷漠地把一整瓶全部喂给了秦观之,她离开了地下室。
不是喜欢做那做事吗不是喜欢禁忌的感觉吗不是喜欢囚禁吗呵呵,自己玩儿去吧
至于秦观之,周茗只是在他的精神力上刻上了一张神似其妻子的脸
三日后,秦溯、秦湛带着十多个下人找到竹舍下的地下室时,简直不敢相信看到的一切。
一直崇拜的父亲双目赤红地压着一个人,模样癫狂。更让人难以相信的是,下方的并非一个女人,而是个男子,还是他们的大哥
或许是声响引起了秦观之的注意,他扭过头来,十多张“亡妻”的脸冲击力实在太大,被周茗刻下的精神烙印也太过于粗糙,对撞之下,秦观一下又晕了过去。
秦溯率先反应过来,喝道“三弟”
秦湛还没反应过来,便见秦溯抽出长剑直接捅穿了一个下人的脖子
这是要杀人灭口
剩余的下人也反应过来,有的奋力反击,有的只想逃命,乱作一团
当江湖中传出天剑山庄的少庄主与庄主在密室中行不伦苟且之事时,周茗已经包袱款款地离开了天剑山庄。
她模样生得美,仅管脸上覆了帕子,头上戴了帷幕,也引得好几波地痞流氓、贼寇恶霸心生歹意,不过,这些都是些身手平平的毛贼,不堪一提。
一路行来,周茗倒没碰到什么武功高强之人的劫掠。后来她才知道,江湖中对于三种敢独身赶路的人一向是十分忌讳的,一是老人,一是女人,还有一个是小孩。
离了天剑山庄的势力范围,周茗在城镇里雇了一辆马车往鱼米镇而去,天剑山庄所处水乡之地,春暖夏凉,是个适宜养生的好地方,而鱼米镇,则是因为其养殖的鸭子品种直供京城天子所用而闻名各地。
来往之人多了,让鱼米镇一个小小的镇不止有一城的面积,其繁华更是不弱与一般城镇。
到了鱼米镇,周茗住的是最贵的酒楼,一个小院子每日租金便要五两银子,当然,五两银子也花得不亏,酒楼的小院只有五个,大院子十间,其他的都是天字号房等想要住院子,不仅要有钱还要运气好,刚好,身为女主的周茗运气不算差。
小院里供应一日三餐外加铺盖换洗,沐浴香汤也不差,除了酒楼里规定的三餐,还可以点菜,不过,点菜得另外花银子。
休息了两日,周茗戴了帷幕到了酒楼二楼,要了个雅间,倚栏而设的雅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厅里的客人小二来来往往,点了几道招牌菜,大多是以鸭子为食材,周茗尝了两口,发现果然不凡。
正吃得开心,隔壁的交谈声引起了周茗的注意力。
“听说了没,天剑山庄的天剑秦观之将大儿子囚于密室,行那有悖人伦的苟且之事,万万没想到,当年一剑破神医谷七子的秦观之如此不堪”一个男人的声音八卦道。
另一人道“诶,据说他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