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周茗就觉得应该没有,而且是都没有,因为她没有怀念亲情的下意识,不会产生出任何“假如我还在妈妈爸爸身边,ta会对会这么好吗”等类似的想法。
一度怀疑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乖乖的过了五天,郑妈妈看她的饭量一直在正常标准,脸色也好了,于是恩准了这一天的出门玩耍。
周茗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发在两边辫出两个小麻花辫固定在脑后,空心流海显得整个人都又清新又可爱,告别了郑妈妈,乘专车到了任天堂,从车上下来的她完全变了一个样。
流海被发夹别上去,长发梳成了马尾,上身吊带配牛仔外套,下头铆钉皮短裤,脚上是过膝的马靴。她又不是来约会的,是来揍人的,穿个屁裙子呀
开了一个贵宾间,叫了好几个漂亮小姐姐在包房里热舞,邹扬跟着服务员一路到地方,门一推开,他都愣住了,就见郑初珊大马金刀地坐着正欣赏三个吊带短裤的妹子跳舞,包房里的彩灯也晃得人眼晕。
周茗一见人来了,拍拍手,让人退了,几人临出门,邹扬还在人大腿上摸了一把。
然后颠颠儿的过来道“珊姐,你今个儿怎么这么放得开呀,嘿嘿,正好,我今天拿来的都是好东西,不仅过瘾,量也足”
周茗瞟了一眼他背的包,问道“工具有吗”
“有有有”邹扬声音都雀跃起来了。
“那就好”周茗的声音一下变冷,伸手从沙发缝里掏出一根棒球棍朝着邹扬的颈部狠狠一棍子下去
她上一个世界杀的丧尸没有一千,也有八百,砸丧尸以她现在的力道可能也只是晃悠一下,砸人那就不一定了,邹扬正在翻东西,角度合适的都想让人拍手称绝,这一下子,他吭都没吭一下,直接晕了。
周茗掏出准备好的绳子把人反绑住了,拿过邹扬带过来的东西,忍住身体的反应弄了一注射器。
邹扬是被酒浇醒的,初醒还有点儿晕,见居高临下的郑初珊,刚想说话就发现嘴被堵上了,他开始挣扎起来。
周茗把酒瓶墩在茶几上,笑眯眯地道“知道吗刚浇醒你的那瓶酒,花了我十万块,你说说看,姐对你好不好”
不理他的反应,又拿出注射器道“你说这个好东西过瘾的很,我也不晓得好用不好用,看在姐对你这么好的情况下,要不你给我试试”
邹扬一看见注射器,脸色一下就变了,惊恐地看着周茗直摇头,周茗兴趣十足地道“哦,看来这个你也没用过,放心,这包间姐包了一整天,没人会来打扰,隔音效果也好,你怎么嗨都可以”说着,她就把堵着对方嘴的毛巾揪出来。
“姐,不行,这个真的不行,姐,姐姐,我从来没有注射过,会死人的”邹扬胆子并不大,被她一吓都要尿了。
“会死人的东西给我用”周茗挑起眉,把注射器丢到茶几上,在邹扬松口气的瞬间,抄起棒球棍就朝他膝盖一棍子砸下去。
“咔嚓”的骨折声和邹扬的惨嚎同时在包间里响起,邹扬的脸色从青白到涨红,脖子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惨嚎着的人蜷在地上痛得直抽,过了有半刻钟,才换成哀嚎声
周茗冷漠地看着,直到人不再嚎了,才拿棒球棍捅了一下,道“过瘾不还有更过瘾的,你还有一条腿,两条胳膊,姐能让你把瘾过足了”
“不,不要”邹扬混着哭腔的声音含糊不清,求饶道“珊姐,不,姑奶奶,求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既然如此,说吧,谁让你弄这个东西给我的”
邹扬被一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