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有的,蔡徐坤的感性比理性先行,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手刚覆上那一刻,就有些僵硬地醒过神来。
闻可颂是真正地母胎o,青春期里少女怀春最激烈那五年,她在女生堆里爬过来,对异性的接触经验几乎为零,还没有反应过来,蔡徐坤随后掩耳盗铃似地指点了她两句,就匆匆离开。
闻可颂回到宿舍楼,先拐弯去了虞书欣寝室,前几天她们班练习到大半夜,虞书欣训练服都湿透了,同组人也没有多余换洗衣服,就去闻可颂的练习室借了她的。
虞书欣把她们宿舍钥匙给了她,说已经嘱咐好室友,她到了宿舍直接开门进去把衣服拿走就好。
闻可颂打开了门。
开门时走廊的冷光灯照进宿舍内一瞬,正好亮在坐在凳子上的孔雪儿脸上。
她看着闻可颂、就像一直在等她似的,似笑非笑地神情令闻可颂无由来的感到不自在。
这个时候,大家应该都在食堂吃饭或者录再评级后的备采,宿舍里只有孔雪儿一人。
闻可颂总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她在等她。
闻可颂只停了一瞬,就如常地走进宿舍,知道虞书欣已经跟室友说过她要来拿外套,就冲孔雪儿点了点头微笑算是打过招呼,关上了门,黑漆漆的光线笼罩着宿舍,无由来的压抑。
刚想开了灯,孔雪儿的声音突兀地打破了黑暗中的沉寂,“你刚才干嘛去了”
这句话问的没头没尾,毕竟经过上次她们在饮水间隐约争锋的对话,即使一个宿舍又同处y组,再评级后也一起掉到了c班,她们的关系也一度只能称得上是同队练习的陌路人,孔雪儿没有突然关心她动向的立场。
这其实是一个很微妙的时刻,她既然如此问,闻可颂就确信她应该是看见了些什么。
如此来讲,是与不是的答案,好像都没什么意义。
她自认为和蔡徐坤清清白白,这时候也有些哑口无言。闻可颂还在思索如何措辞,孔雪儿好像换了个姿势坐着,在黑暗中发出簌簌的声响,她又用着那天在饮水间时轻蔑的语气继续说。
“看来你这个前二十的位置真的是坐太久、坐腻了,现在不想要了,刚得了个初c,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要是你非拍摄时间在没有摄像的练习室里和d私会的事情被人捅出去,那可不是小事。”
孔雪儿啧了一声“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居然连这点利害关系都搞不清楚,真的是很年轻。”
闻可颂被她左一个私会右一个前二十搞得不知所谓,她和d只是指导训练,私会是哪里来的形容词。
她神色骤然冷了下来,啪的一声把灯打开,暴露在灼灼灯光下的是孔雪儿讥笑着的脸。
“你少胡说八道,我和d并不是那种关系。”
孔雪儿被骤然开启的灯光闪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唇角却还是勾着的,扬了扬头,活像个小猫儿。
“你不用在这儿跟我吹胡子瞪眼睛的,和d私下里见面的又不是我。只是我想着你拼死拼活走到现在,也不希望看到自己之前所做的都灰飞烟灭,好心提醒。”
闻可颂斜眼看了一眼屋顶上方用于拍摄宿舍日常的摄像头红点灭着,微微定了心神,反问道“你什么意思”
孔雪儿面色如常“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我偶然路过了练习室,看见你和d在墙角亲亲密密地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当然,你大可放心,我还没有听人墙角的癖好。”
闻可颂看着孔雪儿一会儿,忽然笑了,散发恶意的人不需要跟她解释什么,直言不讳地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