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多大的女人,有丈夫全心全意的爱护,那蜜意隔着一层纸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现在她才放心,婉琴能过的好。
沈矜则道“那我也专门陪你出去转转,来湖广这一个月,都一直待在家里,闷的很。”
徐湘湘有个疯狂的想法,“咱们晚上出去吧,白天出去太热了,而且我也不想晒黑,好不好相公”
晚上也不是不可以。
夫妻俩吃完晚饭,便携手出门去,汉江边有不少人在那里坐着吹风,沈矜笑道“晚上果然凉爽很多了。”
“是啊是啊。”她指着一个卖凉虾的,连忙拉着沈矜过去尝,“我跟你说,这个甜汤里放了薄荷,特别解渴。”
说是凉虾,其实没有虾子,只是形状如白色的虾米一般,带着薄荷的清凉,确实好喝的紧。
喝完之后,沈矜阔步走在江边,跟身旁的徐湘湘道“难怪说三国此地重要,确实重要啊。你不知道,总督大人今日暗示我说让我站在他那一派,那位巡抚可能是皇上的人。”
若是初出茅庐的沈矜,肯定会站在皇帝那边,可现在,他却犹豫了,嘉德帝本身也不是什么坏人,可处事却总摇摆不定,软弱非常,非要逼到急了才可能站出来,这样的人不太值得他满腔热血,否则,都不知道何时就被卖了。
兰家和沈家长房关系是极好的,否则王成不会替长房办事,要阻断沈矜的青云路。
提起来,徐湘湘便道“我上次去总督夫人那儿听戏,听说王成要来这里驻防,你说巧不巧”
“确实够巧的,我一来这里他就接手军务,日后这里发生点什么事情,我怕是指挥不动哟。”沈矜若有所思。
日后徐湘湘摇头“你看这样的天气,到了六七月份更是暴雨增多,王成此人可不能让他得势,否则当年的事儿肯定会重新来一遍。”
那个时候若是没有玄铁令,沈矜那刻铁定是考不了了。
沈矜背着手,“你说为何沈珏如此想置我于死地呢我是真的想不通。”
徐湘湘摊手“也许,他把你当成真的对手了呗,如果没有你,他是妥妥的受嫡系捧的人,还有就是他一直都弄不倒你,那他就是最怕你起来的,如果你起来了,那么你首先对付的人便是他。”
“可其实我没有那么无聊。”沈矜要解决的问题可多了,沈珏算哪块小饼干。
“你是这么想的,可旁人未必啊。”徐湘湘笑。
俩人又往前走了一会儿,看天色太晚了,便准备回来,却看到有个人跳了汉江,这可真是
沈矜连忙让徐多跳下去救人,沈矜淡淡的道“怎么这么晚还有人跳江”
他语气里听不出太多悲天悯人,可徐湘湘很清楚,沈矜是个负责任的好官,却并非是个很能共情的男人,正如旁人一腔热血报效皇帝,仇视世家,即便被泼了冷水,也可能会情绪激昂,他却淡淡的。
也许,徐湘湘心中猜想,他现在做事多半是为了自己为了整个家,只有他们一直处在高位,才没人敢欺负自己了。
思绪飘了一会儿,已经见徐多把人救上来了,徐湘湘看着倒像是个女子,穿着一身道姑袍子,徐湘湘虽然不懂歧黄之术,但人生经验丰富,她又是江边长大的女子,对落水之人很有一套法子,用力按了她的胸前几下,这小尼姑才苏醒。
“我,我这是到哪儿啦”小尼姑以为自己到了阴间了。
徐湘湘一贯会装神弄鬼,她手如兰花放在胸前,“你是有何冤屈,为和跳河你若说了,我便许你还阳。”
众人惊呆,沈矜扶额,来了来了她来了,徐多徐少不动如山。
小尼姑见面前此女圆额,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