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想我还真是少不了你,苏卿怜,听说你弹琵琶之前,还会唱小曲儿吧。”徐湘湘问道。
“会会会。”苏卿怜连忙举手表示自己什么都会。
于是徐湘湘看了看快被挖出来的尸体道,“那你要学他说话。”
苏卿怜吓了一跳。
李二狗今天喝了点酒,往日他是喝不起酒的,可是现在他能喝的起了,若不是他爹死了,他还真的赚不到这笔钱,日后管着他的爹没了,婆娘也快娶上了,他怎么能不高兴。
喝完了酒,醉醺醺的躺在床上,却发现他的床倏地被拉上去了,他吓的酒都醒了,再抬头一看,他爹的脸倏地出现在瓦片上,他吓了一跳。
倏地又听到他爹在说话“不孝子,拿老子的命换你的钱,你这钱用的烫手吗”
李二狗艰难的咽了咽口水,“爹,儿子不是故意的,儿子穷”
“你穷就能收人钱财利用你爹的死到处兴风作浪了,老子告诉你,你要是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带你去阴间。”
话音刚落,他的床就稳稳落在地上,他再抬头看,他爹正瞪着他,血从他爹的脸上渗出来,他吓的几乎瘫到地上了。
“爹,爹,儿子给您磕头了,您要儿子怎么做就怎么做吧。”
李二狗早上起来的时候,还心有余悸,抬头一看,昨儿看到的天窗口,居然还是如往常一样,他又跑去他爹坟前看了看,一切如常,终于松了一口气。
还好,昨儿只是一场梦罢了。
可是自从他这么说了之后,邪门的事情发生了,他走路忽然摔跤,喝水会塞到牙缝,甚至连刚刚定亲拿了他一大笔彩礼的姑娘居然宁肯退钱也要退亲。
他这个时候才从心里开始害怕,这天晚上,他刚刚睡下,可怕的事情居然又发生了,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娘子,你怎么看起来困倦的很。”沈矜问道。
徐湘湘打了个哈欠“哎,都是因为我昨儿看书看的太晚了,我一个人在书房里睡,没有人陪着,当然就很困了。”
沈矜笑了出来,“是我的错,是我的错,这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到晚上就特别困。”
“那是因为我的安神汤熬的好,就是想让你多睡会,你休息好了,日后才更加有精神。”
沈矜点头。
他又道“昨儿上官兄过来跟我说起沈珏,他现在已经成了新的寺正了,听说是蒋少卿亲自推荐的,大理寺人人都服他,可他还不愿意,说什么他没什么资历如何,可大理寺心很齐,一定要他做,吏部很快也下了调令,他这才接任。”
这么快就接任,徐湘湘问道“那是不是说明沈珏马上就要审理兰陵萧氏子弟纵马伤人一案你觉得他会如何判”
沈矜不太了解“以我所看,他此时正是要确立自己在寒门和士族之间地位的时候,大抵是两边安抚了。”
徐湘湘表示了解,她又看着他道“既然你是因病辞官,那么就多休息吧,干嘛那么拼,你都拼了这么久了,我都怕你一下子老了,以后我就完了。”
这话说的,沈矜抱住她“现在再来十次也没问题。”
“真的”她才不信呢。
沈矜这几天养精蓄锐,精神异常好,抱起她就往床上放,帐子放下来之后,鸳鸯帐里浓情蜜意的,让徐湘湘都忍不住欢喜的紧。
也许这便是所谓的鱼水之欢,她要好好利用这段时日采阳补阴,否则,以后沈矜上衙了,又不知道多劳累,做这个的时日都要减少许多了。
果然如沈矜猜的一样,沈珏作为主审,一上任就是先审兰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