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旁的人,被客观外因左右。我刚刚那样做是想让你看清,随机事件做不了你的主,一旦你想好了,就没有什么能动摇你。”
“只要囡囡是个够坚定的人。”他说话间以虎口钳住她下颌,单腿控住她垂落的双腿,空闲的手笔走龙蛇剃掉她的包裹,叫她逐寸逐格从半光到身无寸缕。
由于一个挣扎,一个绅士毫无地撕扯,傅言工整的白衬衣被他豁开一条窄长的裂口,七只扣子也落了四颗,洒在地上,清脆作响。
“您不过是想看我出糗”傅言在他手指的冒失下浑身起栗。
沈读良目中燃火,唇舌对她脸颊和肩颈的描摹,同他的话语一样循循善诱,“即便是想让你出糗,你没藏掖你的想法,我也不会成功的。你无愧于心的话,刚才直接走人好了,结果又像个树袋熊似的缠我。谁最违心,谁最光明磊落,已见分晓。你就是小家鼠鬼头鬼脑地好赖不承认”
傅言气得蹬腿,沈读良应激间拿手去按,不提防触到她发红的膝盖,她尚没呼痛,他倒眼尖地看出蹊跷。
于是,难免惜爱地问她,“不止挨打还挨跪了”
傅言不作声,光裎地贴上他衬衣,脑袋拱到他颈窝。
点点头,再冷不防轻咬他喉结。
沈读良倒吸口气,显然,她这般无师自通的套路很是拿人。
按摩她的膝盖,低头用唇齿衔她绵绵的气息,他笑斥,“三脚猫的撒娇功夫,以为这样你就不是小家鼠了吗”
“我才没撒娇还有我也不是小家鼠。”
他充耳不闻。
像执笔逶迤过留白,最终入木,用规则的勾画穿引去品尝汀泞。
傅言脑袋使劲扪在他胸口,通身肌理仿若抹了层火烧云。
偏沈读良一味要亮开所有灯,也固执留住浑身衣冠。
“万一的万一,二叔以后会娶别的女人嘛”
“姑娘会准我娶吗且你自己愿意嫁别人吗”话音落,指尖愈发跋扈,傅言在泣声中支吾。
她丢失理性地应答,“我不知道”
话未完,不期然地合一,她被附耳教唆,
“你看看流理台。”
“有关刚才我问囡囡的,准不准我娶别人,不如你再深入想想,愿不愿意我跟别人这样”
节律忽急忽惰,嗓音也浮浮沉沉。
荼毒心智的各种声息,无时无刻不在侵占傅言的听觉。
她赧到一时出不了声。侧方窗帘洞开的玻璃外,间或有途经的车灯投进来。沈读良拿此恫吓她,他希望听见她的声音,不然就去沙发。
她登时死命摇头,两腿并紧,递与他生涩的回馈。
突来的密实从底端一路冲脑,沈读良意识有一瞬的溃散,双唇撷净她所有的醉息,“囡囡自个喝酒,反倒醉到我了。”
因为实难消受,她反射性地再度哭,稍显稚气地问他,“二叔昨晚不是没睡嘛我现在真的一点不信。”
喝过3shot清咖的人才不说实情,只告诉她,“放心好了,你今晚想用我多久用多久。”